,邓时礼便挂了电话。纵使有再多的难过和不甘,四年过去,早就所剩无几。邓时礼面色平静地拉黑了那个号码。
恰好齐洺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他光着身子,脸上神情难掩古怪。邓时礼未开口问,齐洺便自个儿欲盖弥彰起来:“我可没偷听!是这个垃圾浴室不隔音。”
“……”邓时礼被他那副跳脚的样子逗笑了,“我又没说你偷听。”
“那个傻逼打电话给你叙旧呢?”齐洺愤懑,“真他妈好意思。”
齐洺睨邓时礼一眼,嘴角不住上扬:“不过你说得很好。就是恶心丫的。”
邓时礼温和道:“放心,我跟他不会再有任何可能。”
“本来就该这样!”齐洺义正辞严。
他边说边察觉到邓时礼一直淡淡地打量他的胸肌和腹肌,又是得意又是兴奋,底下那根玩意儿霎时昂首挺胸地立了起来。
齐洺疾步走到邓时礼身前,把邓时礼推倒至床上,手拽着邓时礼的裤头往下一扯,便把人的裤子给扒了下来。他亲着邓时礼的嘴,迅速把邓时礼的上衣也脱了去。
邓时礼轻柔地抚弄齐洺的腰腹,在齐洺埋首啃咬自己的乳尖时,又捏住了齐洺的耳朵。齐洺的耳朵很烫,邓时礼觉得自己像在把玩一个软乎乎的火石。
齐洺含住邓时礼半勃的性器,一边吞吐,一边给邓时礼做扩张工作。齐洺缓慢地插入两根手指,轻轻地前后抽动、搅动,弄了好一会儿,才将润滑剂抹到邓时礼的后穴,而后他握住自己硬得直跳的性器,慢慢塞了进去。
勃起后粗大的性器刚进去半根,就被紧致湿热的穴肉绞住了。邓时礼那儿太紧了,齐洺被绞得前进不得,又被吸得头皮发麻。他喘息着给邓时礼撸动性器:“松一点,我进不去。”
邓时礼冷淡的脸上覆上淡红,阖着眼皮,没搭理齐洺。又等了会,齐洺才终于将整根东西碾了进来。他伏在邓时礼身上,下身抽插的速度渐快,性器在邓时礼的后穴里头硬得不成样,只管横冲直撞。
两人的全身都起了一层薄汗。
齐洺不住地亲吻邓时礼的嘴唇,间或粗着嗓子喃两句“好爽”“好紧”之内的荤话。他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往里凿,撞击声啪啪作响,交合处的水渍声在抽插时逐渐粘腻。
邓时礼中途被齐洺撸得射了两次,见齐洺还跟个小恶狼似的边亲边猛干,终于忍不住上手拿指甲轻轻扣弄齐洺的背、腰、臀,他时不时轻掐齐洺的肌肉,喊:“齐洺,齐洺……”
齐洺听得脸色涨红,手臂肌肉越发坚硬。他蓦地起身,把邓时礼的左腿扛到他的肩膀上,极速地抽插。抽送几十下后,齐洺一手把着胯,一手抓着腿,偏头将滚烫的脸贴到邓时礼的左腿腿肉上,垂眸看着邓时礼,射进了邓时礼的身体里。
那条残疾的腿,是象征着邓时礼旧日痛苦的伤疤,此刻,却被齐洺亲昵贴蹭过来的脸颊施予了从未有过的热度。
邓时礼觉得,那热度不光在腿上,还侵袭到他的心里。
精液并不滚烫,可他体内沸腾。
番外3
每天都在生气的齐洺(?`~??)
夏天傍晚兴是最让人恼的时候。学生放学,工薪族下班,霎时间,人都一股脑凑到街道上了。太阳烤了一整天的地板开始向上腾着热气。城市里的风穿不透楼房,空气闷热,人群可活动的空间逼仄。这个当口,若有人在马路上跑几圈,全身都得湿透。
“也不必每次非得赶来找我,”如今邓时礼已经接手了澡堂。他平时只收收钱,招呼下熟人,自己倒是没再去给人搓澡。这会儿,他坐在收银台前边,对齐洺说,“你要是提前下班,可以跟你朋友聚聚。”
这个时候,澡堂里的人不多,只零星几个大爷在泡澡。齐洺的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