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时礼工作的澡堂老板的老家出了些急事,老板得赶回去处理,大概率至少得耗个一年半载,于是老板索性计划转手给别人。奈何恰逢疫情爆发,一时半会儿,澡堂老板都找不到人接手。邓时礼是前几天才知悉这件事,他平时吃穿用度不贪图享受,只购置必需品,因而存了些钱。他主动跟老板商量,老板当即爽快地决定便宜转给了邓时礼。若正式接手澡堂,邓时礼便不会再亲自帮人去搓澡了。
齐洺不耐烦地问:“你们老板他妈的还没走呢?”
“嗯,”邓时礼道,“听他说的是得整顿在这边的东西,半个月左右就行。过几天我就能签合同了。”
齐洺抱住邓时礼,揉着邓时礼的腰肉:“以后你只许给我搓澡。”
“懒得给你搓。”邓时礼抓住不安分的硬东西,“每回你都起反应,你被别人搓也这样?”
齐洺挺着臀部,让自己的东西在邓时礼的手里轻轻地磨:“啧,它认人的。只认邓师傅。”
那东西的前端一直在出水,蹭得邓时礼一手滑腻,邓时礼放开它,湿漉漉的手抹了把齐洺的衣摆:“你先去洗澡,浑身大汗的。”
齐洺摸上邓时礼的下身,揉搓抓捏几下,邓时礼便也起了反应。齐洺将两人的性器并在一起,用粗糙的指腹摩挲头部,考虑到邓时礼的左腿,齐洺另一只手半揽着邓时礼,不让他站着难受,
若按平均值来看的话,邓时礼的性器并不娇小,但相较齐洺的,着实是差了一圈。齐洺低头看着挨在一起的两根东西,笑:“你好小。”
邓时礼有点恼:“齐洺!!”
“不过比我的好看,”齐洺拿指甲小心地剐蹭邓时礼的性器的前头小孔,催它,“小礼快点射。”
那个地方哪儿能经得住这种刺激,邓时礼紧紧抓着齐洺的手臂,脸色发红,不一会儿便翕合着马眼,射到了齐洺的衣摆上。见状,齐洺呼吸急促,加快了撸动自己的速度。片刻后,他将脑袋埋下去,抵着邓时礼的耳际,喘着粗气,挺臀射在了自己手心。
齐洺抽过纸巾,给邓时礼擦了擦下半身,再随意拭去手心的浊液,他亲了口邓时礼的侧脸,说:“我去洗澡了,等会儿继续。”
邓时礼无奈地瞥邓时礼的背影一眼,坐回床上,缓了口气。
此时,他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邓时礼在这个城市的朋友并不多,他拿过手机一看,是一个不知名的电话号码。邓时礼下意识以为是推销的,便没接,可紧接着,第二次铃声响起,他只好接起来。
“时礼。”
这个声音邓时礼听了十年,再熟悉不过了。当年分手后,双方有意识地不再联络彼此,到今天,已经好几年没联系了。
邓时礼说:“嗯。邹城。”
“你……过得怎么样?”
“还行。”
“按理说,我不该再打扰你。”邹城的声音听起来疲倦又怀念,邓时礼猜测他喝酒了,否则如今这个电话打过来,邹城自己都应当知道自己有多可笑,“我跟那个人去年就分手了。我根本没有多喜欢他。很多时候……我都在想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我不知道前几年怎么回事,可能是七年之痒吧,我对不起你,现在,我觉得……”
邓时礼打断了他的话:“既然你知道不该再打扰我,就别再说这么多了。”
那边的声音戛然而止。
邓时礼冷淡道:“是你先放弃,先出轨。我不歇斯底里地追究,是想好聚好散。你现在打电话给我,我并不感到开心,反而觉得……有点恶心。不,是非常、极其恶心。抱歉,这就是我的心里话。当初所有的选择都是我自己决定的,我没有怨恨你,但我希望,你别再打扰我,别再隔应我。”
没等那边的人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