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但他生气自己仍然会因为这个消息而感到急切的欣喜,就和刚听见她结婚消息时被绝望笼罩一样。

总是他占下风,总是他受触动。

何必在自己认命满盘皆输的时候又来给一点希望呢。

她太残忍,却反而更动人。

又忍不住自动替她辩护,她也许深陷痛苦才会向自己倾诉?那么自己就有责任回应她交付的信赖。

“你该再想想。”

“我就是在想,我终于明白当初结婚的目的。”

方怀宣抬起眼睛,安静地看着她。

“我想我结婚就是为了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