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下。

三个下人,一起上前,才将敬文伯夫人摁住。

敬文伯夫人抬起头,眼睛瞪得老大,满是愤恨,“是你,是你搞的鬼!”

她在那儿发着疯,而身体娇弱的许氏捂着脖子上的伤口,泪眼朦胧地看向一旁的大夫,“大夫,你快看看,母亲她、母亲她……”

她话还没说完,眼泪就一滴又一滴地落下。

大夫叹了口气,“夫人的病确实很重,但这药不能不喝。”

于是,下人强硬地撬开了敬文伯夫人的嘴,一碗接着一碗的药灌下去,她本就衰败的身子骨儿变得更差了。

一个月后,在许氏的辛苦照料下,敬文伯夫人的身子彻底废了。

前来诊脉的大夫摇摇头,表示无力回天了。

他脸色沉重,“准备后事吧。”

听到这个消息,许氏如遭雷击般僵立当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巨大的悲痛涌上心头,她颤抖着嘴唇,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母亲怎会不行呢?”

一时间,哀伤、绝望与无助交织在一起,令她心如刀绞。

即便看惯了生死,大夫还是于心不忍地偏开了头,不忍再看。

送走了大夫,许氏一脸平静。

她取来笔墨,写了一封家书交给小厮,命他快马加鞭,送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