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正事要说与你听。”
孟桓笑了,方才软瘫如泥的身形立刻稳了不少,都要让人以为他没醉。
见林凝素不肯靠近,他便自?行上前去,在距离人两步远时顿住脚步。
“便在此说,这些个文人,也不必避讳。”
原来孟桓也知道这些文人墨客百无一用。
“最近的风声,别告诉我你半点?都没听到。”林凝素一时之?间也不知怎么开口。
“听见了又?如何,老师与平陵王父子?情深,又?有父皇的意?思,不是皆大欢喜吗?”孟桓仰头,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这话的意?思,倒好似埋怨一般,但林凝素瞧孟桓可高?兴得很。
“你是在怀疑父亲?”林凝素的声音高?了几个声调。
“父亲替你为林砚下毒,替你多年筹谋,却落得这样一句讽刺吗?”
上一世?,就?算最后?的胜算微乎其微,父亲也没有放弃过要扶持孟桓的念头。
孟桓身后?的一众人依旧饮酒作乐,没人顾得上二?人谈话的内容。
听见“下毒”二?字,孟桓没有太惊讶。自?并州时,他便知道这小姑娘与从前大为不同?了。
他替自?己又?斟了一杯,哼道:“是,下了毒,哪还有选择呢。”林砚和?林业笙的关系,怎么也修不回去了。
孟桓弯起一个和?煦的笑,轻作一揖:“别恼,是我说错了话,改日作诗给你赔罪。”
而后?,他上前一步,低声道:“替我告诉老师,陈云现在仍在大牢之?中,但我寻到了他的家人。他会翻供,吐出实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