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的存在。

可阮柱国却?当街纵马,撞了国师的轿撵,还是在他刚刚大战得?胜的当口,难免会?有流言传出大将军功高震主。

“别担心,陛下最信任阮柱国了。”林凝素安慰着。她说的也是实话?,上一世陛下殡天前,也未曾有过河拆桥的意思。

柱国府出了事,林凝素也不好久留,午后便?回了林府。

回程的马车上,她忽地想起,前世根本没有这一遭事。国师在上都城是平安无事地度过了一个月,与往年没什么不同。

阮柱国虽然脾气不大好,却?也不该和国师较劲吧…

正思虑间,马夫忽然报说前方有马车,是否相让。

“哪家的马车?”

“东宫的。”

林凝素:….这不让,是要让她担上以下犯上的罪名吗。

不过,她从前不懂事,确实仗着父亲乃是孟桓的老师而没让东宫的马车。故而车夫有此一问。

“让。”

林凝素撩开车帘,见銮驾匆匆,是去往皇城的方向。

孟桓这是有急事,若不然必得?下来同她侃一顿大山。

车马相错,林凝素心中忽然有个猜测。

糟了。

“停下停下!”林凝素看着不远处的銮车,吩咐道:“上前去,叫住太子殿下,便?说林凝素求见。”

孟桓还是给她面子的,虽然急着去皇宫,但还是亲自邀了她上马车。

几日不见,这人早没了从前的闲淡雅趣,面上多?了几丝愁容。圣上是真疑了他,虽然按而未发,却?也伤筋动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