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小声反驳。

很快，脸上又露出了笑容，“总而言之你快点，我们今天还要出去呢！”

杰森看着他这样高兴的模样，也忍不住心软，海身体一直都不好，医生说是先天带出来的病，需要静养，他也知道海不喜欢外面……

他缓了口气，挡住了自己勃起的下体，可是少年身体乎比他自己想象得还要精力旺盛，真是的，这么饥渴的…

都怪海对他毫无防备才会这样的。

海一觉刚醒，衣服乱糟糟的被他自己拉到小腹上面，露出紧实的小腹，明晃晃得白皙地刺得他眼睛疼。

“知道了知道了。”

他故意假装不在意的别过头，不悦地道，“那你先等一下，我把衣服洗好。”

“嗯！”

海兴奋地点点头。

只有偶尔，在医生的准许下，才能由杰森陪同着他离开疗养院，到镇子上转转。

镇子上的人不多，现在还没有到旅游旺季，但是风景优美的海滨小镇总是能够受到大部分游客的青睐，奇怪的是这里距离哥谭并不远，但犯罪率远不及那座可怕的黑暗之都，或许因为这里是内海的缘故……

海穿着便装，抓着杰森的手，拉着他跑来跑去，遇见想买的东西就一脸“拜托了”地表情望着杰森，杰森被他看得好笑，蝙蝠侠对他也谈不上苛待，该给的零花钱虽然不多，但也绝对不少，知道他每个月还要来看海，也会额外给点钱。

沿着海岸线，海兴致勃勃地眺望着远传的天际，远航的风帆启航，鸟儿自由地在天空翱翔，而他呢……

他叹了口气。

“海……”

“嗯？”

他回过头，杰森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他，绿眸中的情绪有一种可怕的深层物体在持续翻腾，“你有喜欢的人吗？”

“喜欢的……”海瞪大了眼睛，“你指什么？”

“恋爱的对象，有预选吗？”

虽然知道海的身边不可能有别人但不管他怎么想都有种不爽。

“杰，话说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了？”

杰森挑眉，“不能问吗？”

“也没有，不过突然这个话题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海看起来有些苦恼的样子。

哇啊，杰森不会真的以为他跟迪克有什么吧？

他现在也就14，还是未成年的范畴诶。

“嗯，我想想……”那次，那之前的人应该见不到了吧？

那次在马戏团救了他的那个人，算是他第一次称得上喜欢的这份情感。

“有过……吧。”他小声地道。

“谁？”

“唔应该不会再见到就是了。”

海笑了一下。那些过去的事情已然像是梦境，就算不回过头，也看不清他们的脸……所以，不说的话会更好一点。

“我从来不知道……”

杰森的声调带着淡淡的委屈，看着海的眼神也是一样，透着说不清的哀怨。

海噗嗤地笑了起来。

“是这样吗？”

他弯起眼角，黝黑的眼眸犹如月牙一般，“在遇见你之前的人生……我从不觉得有什么好说的。”

“是吗……”

“大概是那种重逢后会说一声谢谢的程度吧。”

海耸耸肩，忽然目光又被在海上玩滑翔翼的人吸引过去了，指着那边道，“看那个！好像很有趣的样子杰！我想玩！”

“下次吧，等你身体再好一点。”

杰森的目光随之柔和下去。

……

夜。

结束了为一天一夜的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