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子上安装锁扣,并用重物压住,以此保温。而且在扎木儿这种极寒地区,深冬时节,人们也会为地窖加盖草帘和棉被。至少,方才关尧在村里转了一圈,几乎所有村民都是这么干的。
那李英为什么会任由他家地窖大敞着口呢?
蹲在外面的两条野狗又为什么会狂吠不止呢?
两个小时后,韩忱带人赶来。
他被冻得哆哆嗦嗦,一见关尧就问:“你确定李英有问题?我们之前可是查了一圈,啥也没查到。”
“我确定。”关尧说完,又道,“就算没问题,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线索。”
韩忱吁了口气,抬手令警员立刻前去李英家中搜查。
“如果没找到人,再惊着凶手了,你徒弟可就真的凶多吉少了。”韩忱说道。
关尧沉默地站着,目光紧随那些往千金坪方向去的警员。
二十分钟后,原本正坐在堂屋里吃酸菜豆腐的李英被扭出了家门,他惊慌失措地大叫着,引来了好几个出门围观的村民。
这人还没被塞上警车,先一眼看到了关尧,他喊道:“关警官,关警官!这是咋回事儿?你咋带这么多人来抓我?”
关尧不答话,他快步上前,一把掀开了地窖盖子,他用一枚从郁春明手里“缴获”的打火机试了试里面的氧气浓度,然后道:“来俩人,下去看看。”
很快,韩忱手下的两个小警员顺着梯子下到了这座差不多有20平米的窖仓,没出一分钟,其中一人就向上叫道:“底下啥也没有!”
“啥也没有?”韩忱一皱眉。
关尧也不言语,他拉起那两人,自己又要往里下。
“地窖就那么大,大家都长着眼睛,他们没找着,你难道就能找着了?”韩忱凉凉地说。
关尧没理他,拨开挡在面前的人,连梯子都没扶,便跳了下去。他摸出手机打开电筒,细细地照向了四周。
李英家的地窖也没什么不同,都是那副样子,口窄肚宽,地面微湿。
但李英家的地窖又大为不同,因为这个本该存储蔬菜和粮食的地方,里面除了一堆干草之外,什么都没有。
“看出来问题了吗?”韩忱在上面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