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林隅眠清楚,是前半句“好久不见”将心脏猛地擦过,复而凝涩不已。

确实是很久没见了。

从上次陆承誉深夜来鸾山送颜料,又趁林隅眠还未苏醒时就离开算起。快四个月。

这四个月,热闹的元旦和新年里,只有林隅眠抱着青墨坐在主厅,看着电视里的烟花秀。

内心下意识被绞得酸痛,喉间也发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