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久标记后,对彼此深深的眷恋感与占有欲已经到了一个从未有的高度。想吃掉,想藏着,想锁起来。alpha敏感多疑的神经,因omega的一切举动而彻底紧密联系着。
……
这场发情期果然持续了整整12天。
后面的每一天,陆承誉至少保持一次的频率,兴致格外高涨时会多添个一两次。
比如某次在落地镜前,林隅眠的脖子被系上黑色领带,剩下多出的领带部分在陆承誉手里缠绕一圈。
每次撞上去,手便往后扯一下。林隅眠的头便随着力也向后猛地一动。
黑色领带像是项圈。将林隅眠彻底变成他的所有物,好像牵着某只乖乖的宠物。
极度淫乱画面与掌控欲得到充分满足的双重因素下,激得陆承誉在他体内成结长达半个小时,撑得林隅眠一直哭喊、哀叫不停。
处于易感期的alpha与发情期的omega,仿佛为了结合而生,只有永远不知疲倦的插入与接纳。一遍遍新鲜的精液反复冲刷着腔口与腔内,禁闭后打开再禁闭。
两人每天三点一线,做爱,淋浴、吃饭。睡觉对于林隅眠来说,是做爱过程中的中场休息,有时是直接被做晕过去,才能多出点睡眠时间。
发情期的最后一天。
几番被拒绝登门拜访的陆承荣,依旧准时于固定时间抵达。此时才早晨8点。
他面色不虞地站在双扇厚重的大门外,冷冷地对管家施压,
“未婚妻连续失去消息12天,作为未婚夫却被拒之门外。林家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
“我总要知道,他去了哪、大概在做什么?一声不吭算什么?”
丝毫没有作为林家代表自觉的管家依旧尊敬地行礼,根本无视陆承荣话里话外的施压,
毕竟,她是秦家的。
管家语气始终平淡,“小少爷有自己的打算,您还是请回吧。”
话音刚落。
只见两人面前的门猛地发出一声沉闷地声响。
隔音极好的门里,此时却传出,听起来不是很明显,但能听出的因为某种进攻而承受不住的凄凄哀叫。那声音饱含着春意和不自觉的放荡,与此同时,仿佛有人要撞开这扇门般,门时不时便发出点咚咚地声响,以及藏在门后的交缠声。
陆承荣站在门外双拳紧握,面色铁青。紧绷的脸庞可见肌肉与筋脉不断起伏。周身气压沉沉阴郁,整个人处于即将爆发的状态。
他不是傻子,共同失联的未婚妻与弟弟,此刻正在门后,隔着门向他公然昭告着背德又淫乱的事实。
放任陆承誉从北区平安回来,
实在是自己过于心善。
这头早就不掩盖自己獠牙的幼狼,早就在自己的领地挑衅争夺,将自己不管是作为未婚夫的尊严、哥哥的尊严还是仅仅出于一个alpha的尊严,都狠狠地、碾碎于他陆承誉的脚下中。
管家一副早就知晓习以为常的模样,鞠躬伸出手,示意陆承荣可以离开了。
陆承荣死死地盯住那扇依旧传来缠绵不休的门,良久,方才愤怒地拂身而去。
后背被抵在冰凉的门上,随着身前不断被顶撞的动作,不断磨蹭、轻磕在门上的林隅眠,双臂紧紧环住陆承誉的脖间,与之热烈接吻。
他被陆承誉正面抱肏着,重力原因,每一下都将性器吃到最深,极致的快感早让他忘了
已是早晨,门后随时会有工作的佣人路过。
他控制不住地喘叫,整个人快粉透了。顶峰来临时,十指紧抓着陆承誉宽实紧绷的后背,留下道道红痕。被水浸润的后穴正随着高潮余韵微微收缩。
“猫似的,这么会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