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已没有任何力气,他伸手抓住枕头,努力接受着身体又重新被灌满的情欲,还有此刻因为慢慢进入的动作,而余韵更长的快感。
“你是不是,吃药了。”林隅眠开口就是带着灼热的喘息,脑中昏昏沉沉。
后穴不断被撑开、挤入、收缩,生殖腔被射得鼓鼓囊囊,此刻陆承誉再怎么试探插入,始终严丝密缝。
“怪你让我提前进入易感期。”
陆承誉大言不惭道。
高潮的感觉来得很快,林隅眠微微颤抖,无心与他口舌之争。陆承誉捏住他的前端,哄诱着,
“别急。”
林隅眠面色潮红,有些难耐地蹬了下腿。哼唧几声,算是听见了。
紧接着便被陆承誉从小腿弯处抱起,像稚儿需要大人把尿一样,被陆承誉带出房门。
尽管监控早已提前全部关闭。
林隅眠依旧有着仿佛在公开场合的羞耻感。空旷安静的别墅,只剩下因姿势与重力,每一下都快撞破生殖腔的深度而产生的水渍声。
“要……要去哪儿。”
林隅眠反手搂住陆承誉的脖子,看他从容不迫地下楼走到一楼,仍然不敢松手。
陆承誉抱着他,顶了一下。几滴清露便流了出来。随着走路的动作,一路滴成蜿蜒轨迹。
二人就这么一刻未分开的姿势,来到画室里,于贴着空白纸张的画板支架前停下。
林隅眠双脚刚落地,双臂便被向后拉直,腰与臀部形成90°折角,臀部被撞得啪啪作响。
“太,太快了……慢点……啊……”林隅眠腿间有些疲软的物件又有抬头趋势。
紧要关头,陆承誉却停下了。
放下omega的双臂,允许他慌不择路地立马攀爬上支架,找到重点。
陆承誉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深处已被磨起的欲望,仅靠这些杯水车薪完全不够,林隅眠需要更狂野、粗暴地进攻。
他不自觉地微晃了下臀部,自行抽离、吞入、抽离、吞入。
“画一幅画。”陆承誉提出要求。
“什么……?”
“一边被肏,一边创作。”陆承誉索性用最直白的俗语说道。
“……不要。”
脸微微发红,在林隅眠的意识里,创作是件神圣的事情。
如此放浪形骸……很是无法接受。何况……以后每次创作,这些旖旎的片段势必要攻占部分意识,搅得他无心正常工作。
“真的不要吗?”陆承誉彻底退出,趁林隅眠没来及咬紧留住。
体内的空虚和信息素的支配下,林隅眠犹豫片刻终于认输。
他颤颤巍巍拿起画笔,手势不稳地开始起稿。陆承誉倒是守信用,握住他的细腰重新用力地挺入。
被再度填满的充实,让林隅眠忍不住呻吟出口,画笔却不敢停下几分。
身后被陆承誉疯狂鞭挞作弄、身形随着动作一拱一拱,手中画笔起起落落。
林隅眠终于停笔,扶着画框投入地沉浸在性事中。
陆承誉侧头看过去
是一幅开在春日的白蔷薇。
他将林隅眠再度从腿弯处抱起,
林隅眠双腿大开,已经冒出透明黏液的性器正对着自己创作的蔷薇。
他很是羞耻,却立即被快感带到下一波情欲中无法思考,更无法理会清醒时才有的情绪。
已经剩余不多的精液稀稀落落地挂在蔷薇花的花心处,随着重力慢慢滑下。
林隅眠又痛又爽,而身后那仿佛永远不会停的肏干仍在继续。
“陆……承誉……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