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匆匆说:“那我下次做了再寄给你。”

陈若渴舔了下嘴角的草莓酱,说:“好。”

大卫发现的时候,陈若渴打电话给何家好的频率已经高到了一种地步。陈若渴那么一个讷言的人,忽然爱上了打电话原本已经是件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而且每次是,拍戏的间隙,换了装,靠在化妆间门边玩手机,玩着玩着忽然就打电话过去了,摸摸自己鼻子说:“我刚才拍了两场重头戏。”

大卫不知道何家好说了什么,陈若渴低头笑了下,说:“那我挂了。”挂断电话后,陈若渴就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