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躺在软榻上,含着泪目光空洞地看着房梁。

这时候,未锦修恢复了正常,朝着鱿漾压了过来,又抬手摸了摸这张被自己打肿的小脸,道了声歉:“我不是故意的,还疼不疼了,我帮你吹吹。”

鱿漾推开他,并将脸撇向一边,未锦修有些不耐烦,强行将他的脸给板正,怒道:“别跟我闹脾气,我可不会像百里煊那样纵着你。”

鱿漾不跟他说半个字,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未锦修觉得没意思,叹了口气,从他身上下来,然后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这,去了侧妃的寝殿。

鱿漾一点也不在乎未锦修去宠幸谁,心里只想着百里煊,想到未锦修罚了煊五十大板,鱿漾很是担心,就悄悄从窗户那爬了出去。

这府上他也不熟悉,兜兜转转许久,看见了一个奴才,便抓着他问:“煊在哪。”

那个奴才一头雾水:“太子妃,您说的煊是谁。”

鱿漾有点着急地说:“就是煊呀!百里煊。”

奴才幡然醒悟:“噢,您说新来的将军,好像是被太子罚了五十板,又接着去练兵了,他大概在训练场吧。”

第82章 漾,我心里只有你

鱿漾想要去找他,但这个奴才将他拦住了,说:“太子殿下吩咐了,不准您出去。”

那奴才又叫了几个人来,把鱿漾送回了寝殿里,并从外面将门给锁上了,窗户都锁死了,就怕他再次跑出来。

外面几个奴才在窃窃私语:“听说太子妃和新上任的将军私通,这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然太子殿下也不会那么生气了。”

“啧,这还真是想不到。”

鱿漾卷缩在床榻上,悄悄地抹眼泪,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百里煊打完板子之后,回到了练兵场,那蛊女又来找他,对他使了一番媚术,旁边的小兵看了都欲.血膨胀了,百里煊却连余光都没给她。

蛊女泄气的同时,又十分地佩服百里煊这种能坐怀不乱的男人,和那些看她一眼就有反应的臭男人比起来,蛊女觉得百里煊已经算不上是个男人了。

既然不是男人,蛊女也就对百里煊打消了心思,大大咧咧地在百里煊旁边坐下来,很是无奈地说:“我最讨厌遇上你这样的人了,总是让我觉得很不甘心,又拿你没办法,哎,算了…”

百里煊这才拿余光扫了她一下,随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我是不是早就认识太子妃了。”

蛊女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晃了晃,说:“你问我做什么,你现在只需要听从太子的话就行。”

百里煊觉得很蹊跷而已,继续说道:“请你告诉我实情。”

蛊女说:“好处呢,没点好处,我干嘛要告诉你。”

百里煊摸了摸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她的,但摸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值钱的东西,百里煊只好换一个话问她:“你知道太子妃的芳名吗?”

蛊女不解地说:“问这做什么,而且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