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煊低头看了眼自己手心上的“漾”字,他虽然忘记了很多,但他知道,自己肯定爱极了这个唤作“漾”的人,不然也不会将他的名字刻在手心上。
百里煊恳求道:“请告诉我,他的名字。”
蛊女说:“我也不知道。”她确实不知道,毕竟她也没怎么接触过鱿漾,恐怕连太子也不知道,因为鱿漾不肯说。
百里煊见不能从蛊女这里套出话来,也就懒得继续跟她闲聊了。
蛊女却还想跟他聊一会,见他要走了,连忙把他给叫住,说:“你不是想知道些什么嘛,都来问我呀!”
“你不是不愿说吗?”百里煊回头看了她一眼。
蛊女说:“来嘛,过来,我们聊聊,我高兴了,兴许就告诉你了。”
“罢了。”百里煊不相信她,于是直接走了。
蛊女自讨没趣,也走了,走时心里还在嘀咕,太子妃怎么就喜欢这个闷头青,真是无趣得很。
晚上,百里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觉。
等到夜黑风高时,一个黑影子进入了太子府,东躲西藏到了正殿中,门口守夜的婢女已经睡着了。
百里煊蹑手蹑脚地从她们面前走过去,成功进入了寝殿中,屋子里的烛火还未灭,但人已经睡下了。
看着床上卷缩成一团的小家伙,百里煊对他的喜欢油然而生,心口也在狠狠地悸动着。
百里煊缓缓走过去,然后在床榻边蹲下来,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这样绝美的睡颜,总感觉莫名的熟悉。
走进了看,百里煊才发现,鱿漾的左边脸红了,上面还有个巴掌印,在这张吹弹可破的小脸上格外的刺眼,百里煊万分心疼,他以前哪舍得伤害自己的宝贝,却让别人给打了,百里煊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但他有种想要让未锦修万劫不复的感觉,百里煊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两下,他手上的老茧子,把睡梦中的鱿漾给刺啦醒了。
鱿漾睁眼看到百里煊的那一刻,欣喜万分,对他张开手说:“煊抱我。”
“嘘。”百里煊用手捂住他的小嘴儿,让他别发出声响:“外面还有人。”
鱿漾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乖巧地点头,百里煊这才放下了自己的手,然后顺势将他抱起来,这个动作好似做过无数次一样,百里煊一点都不觉得生疏或者违和。
“是太子打你的吗?”百里煊看着鱿漾红肿起来的半张脸,要多心疼有多心疼。
鱿漾生怕他跑了,小手用力揪住百里煊的衣领,点了下头,跟他告状:“嗯,他说不准我提你,就打我了,还掐鱿漾的脖子。”
“我看看。”百里煊稍微把他的领口拉开了一些,果真看到了一条红色的掐痕,百里煊的表情顿时变得复杂和沉重起来。
鱿漾一边仰着脖子让他看伤口,一边问:“煊,你还记得鱿漾吗?”
百里煊现在暂时还想不起来,但他知道自己爱这个小家伙,不管什么时候都爱,百里煊问他:“你是叫鱿漾吗?”
“嗯。”鱿漾听他用那种不确定的口吻问自己,顿时神色就黯淡了下来。
百里煊见他拉耸着脑袋,便问:“怎么了,不开心吗?”
鱿漾突然抬起头来,然后使劲地打了他几下,打累了才停手,哭着说:“你怎么可以忘记鱿漾的名字呢!”
说完,还不解气,又开始打他,百里煊捉住了他两只小手,然后直接低头擒住了鱿漾两片香软的唇,在他饱满的唇瓣上使劲吸允,恨不得马上将他拆吃入腹。
鱿漾瞬间软作一滩春水,呼吸急促起来,不过很快百里煊就松开了他的唇,喘了一会后……
百里煊抬起手在那两片被自己吸肿的唇瓣上,用指腹摩擦了几下,问:“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