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的。”

林疏玉用铐在手腕上的手铐不轻不重地砸了一下椅背,对这个“新的开始”感到荒谬:“你没事吧,我今年刚二十岁,本科都没毕业,怎么可能跟你结过婚?你是在梦里结的么?”

2.0的神情依旧很温和。他拨动了一下手铐上的机关,将林疏玉的右手托起来,指给他看:“你看,这里其实是有过一枚戒指的。”

林疏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睫毛剧烈地颤动了一下。

那只手的手指上,真的有一圈细细的晒痕。

可林疏玉从来不记得自己戴过什么戒指。他本人是个极简主义者,且又常年握笔,不可能闲着没事给自己套上个麻烦又费事的戒指戴着玩。他无意识地用指甲去划那一小圈过分苍白的皮肤,将它们刺得又红又肿,低声问:“可我为什么会不记得?”

“很快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