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在这种时候堵在嘴里。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彼盈我竭,甚克之。

玉伶的底气再也支撑不了这黑暗中的无声对视,甚至唯恐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被他听了去,垂首不再言语。

她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还捂住了本就看不真切的眼睛。

……或许她不想再骗他。

这时的玉伶感觉到自己盖在眼睛上的手被轻轻覆住了,温暖而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