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僵硬的身体,只是陈一瑾这种熊抱的姿势真的让她动弹不得,而且他身为一个健壮男人的重量又将她的胸闷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更何况他还把她的头发压住了。
毫无法子的玉伶只能唤他:“……二少爷?”
陈一瑾的眼睫颤了一下,并没睁眼,甚至连嘴都没张,哑着声从鼻子里哼出了一个音:“嗯?”
“松手好不好,你好沉……”
陈一瑾闭着眼皱眉,听了话后只松了力道,抱着还是抱着,压着还是压着。
玉伶的手得了空,开始掰弄陈一瑾的手,脚也踢蹬着他的腿,好似不愿待在他暖热的怀里。
还埋怨道:“不要压住我的头发,疼呢。”
陈一瑾似是烦了玉伶一大早没完没了的絮叨,便松手翻了个身。
玉伶这下终得浑身轻松,忙坐起身来。
就是过度欢爱之后的身体仍然酸软得厉害,身下穴内随着她坐立的动作而流出了一大滩陈一瑾昨夜射进去的精水。
玉伶甚至还感到头晕晕沉沉,喉咙也涩肿疼痛。
她抚额坐在床边,等那阵晕眩的感觉缓过去,哪知陈一瑾这时又靠了过来,抱着她的腰,喃喃问她:“你要去哪?”
“……才不让你走。”
玉伶拂去陈一瑾的手,但又安抚着他,说:“我去一小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