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军部里,愈来愈忙了。

她只是觉得有些遗憾。

好像上次同坐在床边的他交谈,便是他们最后一次说话了。

……也没能看他一眼。

但要她想想见到他之后还能说些什么,她其实也空无头绪。

抓着报纸边缘的手已经凉了,玉伶便缩回袖子里,站起来走了几步,身子又暖起来了才再次坐回去继续看。

现在的她尤其怕冷,如若还让她像以前那样穿着丝袜甚至光腿来穿高跟鞋,再出去晃一圈,想想都是冻得浑身发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