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重量渐渐沉了下去,再轻缓地扭动身子,乳尖因此时不时擦蹭到纱布的粗糙边缘,难耐间或瘙痒。

并没有擦拭清理的腿间还留有他的精液,即使没有情欲,她隔着他的亵裤坐在他那已经勃起性器上时,还是即刻浸湿了他的裤子。

谢沛掐住玉伶的腰,翻个身来把她反压在身下。

“没让你得意,便要使了你的看家本事来勾我?”

玉伶的视线从谢沛那带有小块血迹的纱布上移开。

伸手搭在他胸前,慢慢向上刮了刮他滑动的喉结;抬膝抵住他的性器,缓缓地来回捻了捻又顶了顶。

调皮地笑了两声:

“哪能求您什么呀,您想是不想?”

而后用那低到只有谢沛能听见的声音婉转说道:

“沛爷,是玉伶想要了……还不行吗?”

“玉伶真的……真的好喜欢您啊……”

0171 169. 蝴蝶

二日的天气说来怪也。

清晨出的是晃晃的半边太阳,不时阴了几刻钟,便下起了瓢泼大雨,稀里哗啦。

明明不久前的夜里还有月亮。

玉伶裹着风衣站在那客厅的窗前的风口处,偶尔斜斜飘过来的雨丝会拍打在她的脸上,额边的发簇已经微润。

她看向远处浑色的海面,手扶着被打湿的窗沿,若有所思。

大滴大滴的雨点正落入其中。

雨水如银针细线,却能在黑色的海水里很快无影无踪。

她身后卧室的房门大开,里面的医生在忙前忙后。

其实稍微后撤几步就能闻到浓郁的血腥味,所以谢沛让她在客厅里先坐一会儿。

玉伶在看窗玻璃上自己的倒影。

嘴唇似乎有些发白。

她转身,朝着沙发缓慢走了几步。

撑在沙发的扶手上,扶额闭眼。

玉伶感到有些头晕,像是蹲下猛然起身时的那种晕头转向的感觉。

加之晨间洗澡时感到小腹有些闷闷的坠痛。

似是月事的前兆,好在尚未有血迹。

现在小腹倒是不痛了,可是她闻到那股子血味又觉得恶心,才走去窗边透了会儿气。

昨天夜里她缠着谢沛不知饕足地要了好几回,天快亮的时候他便开始发烧,且腹部的出血似是光靠着纱布有些止它不住,于是就叫医生带了药过来处理。

玉伶隐隐约约听到医生在建议谢沛住院,说发烧止不住血不是好兆头,还说了些忌烟忌酒的话题。

但分心那么片刻,她没听见谢沛的回答,反而倒是那个医生背着他的大箱子走了出来。

玉伶送走医生。

转身走回卧室的门边,瞥了一眼堆在门口的床单和纱布,才看向坐在床沿的谢沛。

见他的身体还在发热,面上泛红,双眼半阖。

轻声唤他道:“沛爷……”

谢沛听见她的声音才抬头看向她,似是完全没有留意到她站在门口。

看来是真的刀口深,伤势重,得细养。

昨日送她过来的司机并没有夸大其词。

谢沛对她招手,应是想抱她。

玉伶乖乖走近,坐在床边,拉住他的手,却被他反过来握住,然后包在手心里。

听他温声道:“有些凉,去加件衣服?”

他这般柔和的语气像是一种脆弱,他其实不该对她如此。

玉伶更倾向于如此安慰自己。

却连忙躲开他的视线,垂下头去。

眼底有那么几滴快要忍不住泪,鼻尖有些酸。

连连掩饰道:“您在发烧,摸我的手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