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中拿出一包粉末,似是打算冲药。

“……你喝的什么?”

“去子避孕。”

她的话语如此简练冷漠。

刚才唤他“瑾哥哥”的温情已经荡然无存。

她时常如此,翻脸不认人,骗他都能骗出好几般花样来。

她的心应是比石头还硬。

她到底在想什么?

厌恶他到如此地步为何还要主动同他上床?

他做不到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上床还说几通体己话,简直像是被人扒光衣服再去游街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