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地跪行,终于爬到床沿,脚踩到了床前的绒毯。

虽然玉伶知道自己跑不出去,也不能跑到哪里去,但她就是无法乖乖地在这种不安里坐以待毙。

可她还没能站起身,陈一乘很快便回来了。

玉伶刚踏到地面的脚忙缩了回去,好似被他抓住了什么苗头,既心虚又害怕。

陈一乘不愿在她面前承认坦白,她也不好意思挑明,摸不定猜不透他的态度的她只能观望,小心翼翼地颤声问道:“您可以和我说一句话吗?”

“我好害怕,我……”

玉伶的话没能说完,她被陈一乘揽腰拉近。

这回他也坐在了床边,把尝试逃跑的她箍在怀里,手掐按住她的耻骨,已经提前防着她像之前一样不安分地扭动。

玉伶只能感觉到紧绷的气氛,而且他的手一用力便有些疼,让她愈发惶恐。

她听见陈一乘应是把什么瓷器放在了床头,磕出来清脆的响声。

而后她的唇边感受到了一个像是调羹的铁器,试图挤入从而撬开她的嘴。

玉伶没法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