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的啊。”
就算师父说过,要好好报答贵妃娘娘,这搭上了性命的事,也使不得啊。
沈清檀犯了难,她也不愿为难藤春,可自己实在是没办法。
“你帮后宫的人偷运宫里财物,被发现了,不照样得完蛋?”沈清檀道,“放心,不需要你尽心,只要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不知道自己的令牌掉了。”
藤春为难道:“这,这样……”
沈清檀道:“我会戴上面罩,若有人问起,就说脸上起了疹子。”
她和藤春的身形相仿,应该能瞒过去。
藤春只能被逼无奈接受,而约定好的这一日,为了演得像模像样,沈清檀还真的往脸上点了一些红疹,顾不上春夏秋冬的劝阻,命她们若有人来,就装成她卧病在床的模样,然后套上小太监的服饰,拿上藤春的令牌出宫。
出宫时,宫门处的守卫多看了两眼,似是疑心:“怎么用面罩捂着脸?”
沈清檀按照事先的说词:“起了风疹。”
守卫赶紧离她远了些,而后,又问道:“这声音,与往日也不太一样啊。”
“又有些风寒,”沈清檀片刻后想到,藤春的品级比他们大,何须在这里接受他们盘问,不妨大胆些,于是眸光一肃,道,“我这是出宫帮贵妃娘娘办事,若耽误了,你们担待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