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孙问渠背过手往他裤裆那儿轻轻抓了一把,“我”

“靠,”方驰赶紧往四周看了看,这玻璃房子四面带顶子全是透着的,也没拉帘子,“什么叫‘说到这玩意儿’,谁说到这儿了?”

“我送你的……”孙问渠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坐到了旁边的轮胎上往后一靠,轻轻晃着腿,“看看像不像?”

方驰有些茫然地接过了纸,打开看了一眼就猛地抬起了头:“我操!孙问渠你是不是工作量有点儿太少了啊?闲得都画……这东西了?”

“像吗?”孙问渠勾了勾嘴角。

“像……谁的?”方驰快速地往纸上扫了一眼,画得太他妈直白了,他冷不丁地看突然感觉有点儿想脸红。

“你的啊,”孙问渠又晃了晃腿,“你分不清咱俩的吗?”

“我……”方驰赅了一声,“分得清。”

“像吗?”孙问渠继绩追问。

“哎像像像像像像像太像了!”方驰把纸折好,“不是,你干这种事儿,没让别人看到吧?”

“有人,”孙问渠往后仰仰头,“亮子,还有面试的那个小孩儿,都看到了。”

“什么?”方驰声音扬了起来,眉毛跟着也一场,“马亮也就算了,怎么还让个面试的看了!”

“问你亮子叔叔去,面试的时候非得让我也干点儿什么,我就把废稿拿给人看了,这个夹里头了,”孙问渠想想又乐了,“给那孩子吓够呛。”

方驰叹气:“像是你能干出来的事儿,这礼物有什么特殊意义吗?其实我对自己……”

他低头往自己裤档那儿看了一眼:“的……非常清楚,不需要加强记忆,你的我也很清楚……”

孙问渠仰着头笑了半天才抬了抬胳膊,往桌子那边指了指:“那个才是送你的。”

“哦,我就说你再怎么也不能这么不正……”方驰回头看了看那个盒子,走了过去,打开了盒子,说到一半的话顿时没了,过了两秒他才猛地回过头,压着声音,“孙问渠,我一直以为你都这把年纪了神经病应该好了呢!”

“像吗?”孙问渠乐得不行,边笑边说,“我做了半个月呢,我都多久没有亲手做东西了,我还特地亲自送进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