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在小花园了?”孙问渠愣了愣,“那正好了,就在那儿等我吧,我正想让你去那儿呢。”

“有事儿?”方驰问。

“没什么事儿,”孙问渠打了个呵欠,说话声音有点儿颤,听着像是在走路,“就是有点儿东西要送你。”

方驰也愣了愣,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看日期:“送我东西?什么日子啊,不年不节的。”

“你看我像是按日子送东西的人么,”孙问渠有些不屑,“我想送就送了。”

“行吧,”方驰笑了,“那我等你过来,正好我也有东西要让你看。”

“什么东西?”孙问渠问,“又送了我一个花园吗?”

“你还真不愧是我的人,”方驰说,“这都能猜到。”

“……你最近精力有点儿旺盛啊,”孙问渠说,“小花园哪儿惹你了?”

“来了就知道了。”方驰笑着说,“我觉得这一个冬天咱俩都可以猫在这儿了。”

“行啊,赶紧的把农场卖给马亮,咱俩就每天睡觉得了。”孙问渠说。

“别废话,快点儿过来。”方驰很舒服地腿一撑,在躺椅上晃了晃

孙问渠过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个挺大的盒子,在阳光房外边儿站了能有一分钟才说了一句:“这花园之前是被又吹没了吧?”

“是,”方驰笑着冲他签了竖拇指,“聪明。”

“我说这几天怎么老背着我接电话呢,”孙问渠把鱼子放到桌上,在旧光房里里外外地慢慢转着,“还想着这小子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

“操,我是那种人么,”方驰跟在他身后,听了这话抱住了他,把下巴搁到他肩上,“哎,你怀疑我干了什么居然能保持沉默?没打算来跟我算账?”

“有什么账可算的,天要下雨,郎要劈腿,”孙问渠说,“我才懒得谈,你有本事劈腿,我就有本事走人……”

“哎哎哎,”方驰捂了捂他的嘴,“我知道,这精神你八百年前就传达过了,我不会让你有机会走的……哎。”

“叹什么气?”孙问渠在他掌心里问。

“就是……”方驰在他耳边轻声问,“你真会特别干跪地走吗?我是说……”

“你觉得呢?”孙问渠往后靠在他身上。

“我觉得不可能啊,”方驰偏过头吻了吻他耳朵,“要说刚好那会儿我还觉得有这可能,要说现在,不太可能吧,你那么……咳。”

“我那么什么?”孙问渠乐了。

“那么……”方驰清了清暖子,“爱这个长腿青年。”

孙问渠猛地笑了起来,还呛了一下,咳了好半天才停下来:“哎……”

“至于么,笑成这样,”方驰啧了一声,“我腿不长?”

“长,”孙问渠回手在他脖子后面捏了捏,轻轻叹了口气,“所以啊,我就觉得挺郁闷的,这么多年了,我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收放自如,万一你真有点儿什么想法,我就算能扭头就走,估计也得愁出一身内伤来。”

“我不可能的,”方驰笑得挺愉快,“我为你把爷爷奶奶我爸我妈肚皮折腾了一遍,**漠的妈妈都惊动了,我怎么不得缠你个百十来年的,要不多亏本儿……再说了了**也是你。”

“此话怎讲?”孙问渠偏头瞅了瞅他。

“那天面试的事儿我还没跟你清账呢,”方驰说,“我昨天去工作室那边可看见了,那小子你留下了是吧!”

“我不知道,工作室马总说了算啊,”孙问渠笑了起来,“留下了吗?那我抽空去看看,正好这边儿准备休息了……”

“你休想,”方驰往前顶了他一下,“我收拾你。”

“或对了,让你一打岔我都忘了,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