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钻了出来,又坐了起来。

被贺知行捏过的地方变得有点奇怪,总是痒个不停,江挚一边搓着自己的耳朵,一边心虚地反驳说:“我没躲!”

“嗯,没躲。”贺知行轻声应和他。

江挚:“……”

明明被附和了,但是为什么心里的感觉还是这么奇怪?

贺知行这是在哄他吗?

心跳……好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