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答案。
他低声说:“……是。”
“我之前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是为什么。”江挚说。
贺知行敏锐地察觉到,他用了“之前”这个词,便问:“那现在明白了吗?”
问完过后,贺知行才发现,冷空调房间内,温度如此之低,可他的手心竟然有些微微的发汗。
“……有点明白了。”江挚回答说。
贺知行的眼眶微睁,心脏好像坏了一样狂跳不已。
江挚在贺知行怀里动了动,察觉到他的挣扎,贺知行这才松开了手上的力气,将江挚的两条手臂放了出来。
“行妹。”江挚喊了他一声,然后同样伸出手,用力回抱住了贺知行。
贺知行整个怀里都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缝隙的相贴,令他产生了强烈的满足感。
他慢慢低下头,凑在了江挚的颈边,无意吸取着他腺体里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本能地获取着更多的快乐。
灼热的彼此喷洒在江挚的腺体边,他不禁产生了一丝颤栗,可江挚非但不逃跑,反而将自己更紧密地送入了贺知行的怀里。
“我虽然笨,但也不是特别笨,我分得清楚的。”江挚低声说:“你觉得我和你这样是受委屈和牺牲,我觉得不是。”
“……即便是现在也觉得不是?”贺知行突然问。
江挚抿了抿唇,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柔软的发丝蹭得贺知行心头发痒。
“即便是现在也觉得不是。”他小声却认真地回答道。
贺知行停顿了两秒,才说:“你知道我……”妖~精
“我知道。”江挚打断了他,然后又有点底气不足地补充道:“大概是、是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