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烫了,烫得都能煎鸡蛋了。

真是的,他妈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说话还比他不着调!

他还能不知道喜欢就要上的道理吗!

可关键他和贺知行就是纯洁的兄弟情

真的吗?

心里有个声音忽然问。

随之而来的是昨晚亲密无间的回忆,一刻不停的亲吻,密不可分的拥抱,以及或轻或重的抚摸。

这些触感好像还残存在他身上,让他不禁打了个颤。

江挚:“……”

他的脸腾一下爆红。

当、当然是真的啊!

行妹肯定也只是为了帮他,才、才那样的吧……

要是真有点什么想法,昨晚哪里会只是那样……

反正喜欢的人要是和他同床,他肯定忍不住。

江挚不自觉地抿了一下唇,唇上立马传来了一阵细密的刺痛,忍不住嘶了一声。

行妹这到底是亲了多久……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江挚的思绪。

他唰地抬起头,朝紧闭地房门口看去,像什么警觉的小动物。

家里就他和贺知行两个人。

敲门人自不必说,肯定是贺知行。

在家里还敲什么门啊……

江挚在心里嘀嘀咕咕地想,想完,他扒了扒自己凌乱的头发,确定把自己的心情和形象都整理好后,才喊道:“进来。”

他的嗓子发紧,高声回话的时候,带了一点颤。

这个颤音让他想起了昨晚的自己,刚刚压下的羞耻感又滚滚袭来。

随着吱呀一声轻响,门被向内打开。

江挚突然产生了一点慌张的情绪,忙掩饰性地咳了几声。

“咳咳、咳咳咳!”

他一边咳,一边抬起眼睛悄悄地观察着门口。

门外的人果然是贺知行。

他应该刚洗完头,那头半长的黑发被吹得很蓬松,多出一丝懒洋洋的慵懒感。

贺知行还穿着那套宝蓝色的丝绸睡衣,衬得人皮肤好像白得能反光。胸前的一颗扣子散开,露出他洁白的脖颈,以及一小片精致瘦削的锁骨。

实在抓眼睛得很。

江挚眨也不眨,一边咳,一边盯着他看。

贺知行一打开门,就看见江挚这副红着脸咳嗽的样子。

他不禁皱起眉,朝床边走去。

江挚的心脏突的一跳,莫名咳得更厉害了。

贺知行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在江挚身旁站定,用手心摸了摸江挚的额头。

手心有点凉,江挚被冰得一激灵。

但他的咳意却一下止住了,好似是被人无形的扼住了咽喉,连其余的声音也没了。

憋得脸通红。

“感冒了?”贺知行低声询问。

见了鬼了。

江挚居然从这低低的嗓音里听出了十足的温柔,落进耳朵里还有点撩人。

他有点不好意思,想要后退 【网址:???.?J??.???】,也想想用手拨开贺知行的手,远离贺知行的触碰。

但江挚发现他的身体好像不听他的指令了。

他的食指只轻微颤了颤,随后一动不动。

最后,江挚只僵硬地梗着脖子说:“没、没有。”

贺知行看了他好半天,看他没有再继续咳下去,才放下手,说:“一会儿测个体温。”

江挚忙不迭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