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看江挚的脸,嗓音低沉压抑。

“年年,你的发情期到了。”

可眼睛闭上以后,嗅觉反倒更加灵敏。

青梅酒香无孔不入,编织成一张细密的大网,将他缠绕、收紧。

诱惑着他现在就低头,将身下的这个人,彻底占有。

江挚懵懂地看着偏过脸的贺知行。

他的耳朵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贺知行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模模糊糊,江挚几乎辨不清他语句里的意思,只能听出这话里的压抑低沉,似乎有什么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