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地想。
他有些被江挚念烦了,啧了一声问:“阮玲玲拒绝你的时候说什么了?”
江挚委屈地撇着嘴:“……她就说我们俩不合适。”
贺知行深谙江挚这人情商偶尔会离奇失踪的尿性,敏锐地察觉到事情不会那么简单,眯了下眼问:“她拒绝你之前发生什么了?”
江挚这会儿脑子已经有点发懵了,模样呆呆的,听到贺知行的问话愣了一会儿,才转了转眼珠子,努力思考,乖乖地回答:“她生病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关心她啊。”
“你说什么了?”
“我说没见过有人发烧能上40度诶,好牛。”
贺知行:“……”
贺知行冷笑:“你真的该。”
江挚醉晕晕的,一听贺知行又在骂他了,登时就哼唧了一声:“你骂我。”
他两根眉毛都皱在了一起,幽怨地看着贺知行,鼻尖都是红红的。
江挚喝醉了酒是很不讲道理的,撒娇耍赖样样精通,专克贺知行这种逻辑型选手。
贺知行深吸了一口气:“江挚,你……”
江挚一见贺知行这样,就知道贺知行是要开始数落他了,立马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两只耳朵,一边摇头,一边拖长了尾音说:“不听不听~”
贺知行口里的话一堵,他磨了磨后槽牙,咬牙切齿地说:“我就该骂死你。”
江挚:“呜呜QAQ。”
呜个鬼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