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干什么呐你!让你和我睡觉没让你压我啊!”
但是为时已晚了。
贺知行将他牢牢地控在身下,半天没有说话。他伸出手,轻轻摸了缠着江挚身上的胶带。
崩得很紧,像一张收拢的蛛网,没有绞死猎物,蛛网主人反倒沦陷自缚。
贺知行的手慢慢往上摸,最后摸到了江挚脑袋边的薄被,一点点往下扒。
幸好夏天的被子不厚,连拽带折,很快就把这层薄薄的被料扒到了肩膀的位置。
一扒才发现,这人里面好像是裸的,什么都没穿,一扒就露出了一整个漂亮的光洁的肩颈。
贺知行闭了闭眼睛,在心里暗骂了一声。
这人当自己是干嘛的呢?古代帝王翻牌子然后嫔妃裹着被子等侍寝吗?
大片裸露的肌肤让贺知行眼睛发了红,毫无防备的后颈赤裸裸地撞进他的眸里。
江挚刚洗过澡,他的沐浴露是奶香味的,淡淡的奶味儿混着酸酸涩涩甜甜的青梅酒香,撩人的烟似的往贺知行鼻子里钻,让他的头一下就发了昏。
贺知行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落到江挚后颈,那一块杏仁核大小又微微凸起的性腺上。
那是淬了毒的上瘾源,无声的诱惑着贺知行含住它、舔上它、咬住它。
一天里辛辛苦苦地忍耐在这时破了功,贺知行无意识地用腿顶了下江挚,他显然找准了位置,一条腿挤进了江挚的两条腿中间,将他更死地控制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