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立论陈词和一对一攻辩,到最后谁也没说服谁,还都觉得对方是不懂分析辩题的大傻帽。

最后贺知行放下狠话:“反正不许碰我。”

脸都气红了,但要不说贺知行是美人呢,美人生气和平常人那种脸红脖子粗是不一样的。

冷白皮的人,脸上一有点颜色就很明艳。他瓷白的脸上泛着薄红,狭长的眼睛露出带着刃的艳色,软钩子似的撩人。

凶也是凶,漂亮也是真漂亮。

嘶,辩论就辩论,怎么还使美人计呢?

江挚张了张嘴,一看真给贺知行说生气了,最后还是选择了服软,闭口不言。

……反正他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就是了。

所以,晚上贺知行洗完澡一进房间,就看见了躺在他床上的姿态妖娆,冲他搔首弄姿的江挚。

江挚侧躺着,一手曲起撑着脑袋,双腿弯曲交叠,屁股崛起,另一只手臂搭在臀部,硬是扭出了个S曲线来。

他穿着一件奶黄色的睡衣,这人实在是懒得很,衬衫纽扣只胡乱扣了两颗,以保证衣衫不散开就行,但其实他这样扣也没比衣衫完全散开好到哪里去。

领口最上方的两颗纽扣没扣,完整的露出了人修长的脖颈,形状漂亮的锁骨,还有一大片胸膛。由于是侧躺,半边的衣料耷拉着敞得更开,一点红蕊埋在衣料投落的阴影里,若隐若现。腰间衣料也开了一块,露出了人小巧的肚脐,还有一小片紧实的腹肌。

贺知行正在擦头发的手一顿,他恨不得把手里的毛巾直接往人的胸膛上砸去。

偏偏这人还不知死活得很,朝贺知行抛了个媚眼说:“官人,速来与我击剑。”

贺知行难得地在心里骂了脏话,他几步走到床前,抓着江挚的胳膊,把人从床上硬拽了起来。

江挚整个被他提溜了起来,心里先是惊讶的靠了一声,他单知道贺知行力气大,但没想到有这么大的?!居然能单手把他拎起来!

然后江挚才觉得自己居然被他这么嫌弃地提起来,也太没面子了吧,便不满地叫嚷道。

“哎哎!疼!你又当在掰苞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