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没有咬下去。

最后江挚实在难以忍受,呜咽一声,哭着说:“你咬、你咬。”

他的理智破碎,字不成句,只能重复着这两个字。

贺知行的犬齿抵在江挚的腺体上,灼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颈边。

江挚也许是有点紧张,贺知行察觉到他在微微发抖。

贺知行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手,轻轻拍了拍江挚的背,嗓音沙哑地说:“年年,如果我标记了你,你就没有办法再吸引别的Alpha了。”

江挚哼出一声湿漉漉的嗯,然后含着浓重的鼻音说:“你也没有办法……再受别的Omega吸引。”

这是最好的回答。

也是最好的安排。

贺知行的理智彻底断开,他死死地摁着江挚,眼里满是偏执。

“你是我的。”

他近乎是在呢喃,又像是在喟叹。

说完,他张开犬齿,彻底咬开了那个无时无刻不在引诱他的小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