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酒香甘甜浓郁,酒味浓烈,却又不熏人,熟透的青梅里像是被人洒了一把糖,腻人的甜中和了辛辣的酒味,悄悄麻痹了贺知行的神经,让他以为这信息素还像往常一样无害。
可青梅酒信息素早就入侵了他的感知系统,散发出了成熟和可供采撷的诱惑。
如同傍晚的潮水,一波又一波,绵绵不绝的朝他扑来。这潮水甜腻发黏,像是糖浆,层层将他包裹,不给他一点喘息和逃离的机会。
霸道又不讲道理。
柑橘茶信息素毫无抵抗能力,就这么被青梅酒香所引|诱,疯狂地从性腺里钻了出来,不计一切地将青梅酒信息素控制、按倒、然后侵|犯……
就像是他想对青梅酒香的主人做的那样。
这些信息无不在告诉他一个事实。
他的面前有一个成熟的、可以被标记的Omega。
这个Omega还是他心爱的Omega。
成熟期的S+Omega这样凶猛,这股信息素对贺知行的影响,比江挚刚刚分化的那个晚上大多了。
进攻的本能一下下冲击着贺知行的理智,他的信息素水平因为高等级的Omega信息素而急速升高,竟是在极短的时间进入到了发情状态。
“年年。”贺知行的呼吸随着青梅酒信息素的浓郁而加重,冷白的脸上也因为情欲而泛出了成片粉红,性腺鼓胀发烫,他搭在桌面上的手指骤然收紧,忍耐地说:“你的发情期到了。”
在他们最意想不到,最没有防备的时候。
也许是憋了太久。
江挚的第一次发情期来势汹汹,比以往的两次假性发情要猛烈许多。
如果说是以前的假性发情,是一小簇慢慢炙烤他的火堆,那么这次的发情期就是一场燎原的大火。
几乎是在瞬间就将他整个身体都点燃了。
他的理智也随之溃不成军。
“行妹……”
江挚脑子开始晕乎,只能本能地转头朝自己最依赖的人看去,那双漂亮的琥珀眼泡在被欲望逼出来的水汽里,可怜极了。
他伸出手臂,是一个要抱的姿态。
贺知行一步上前,将他揽在怀里,克制道:“年年,Omega的发情期会有3-5天。这期间你需要补充大量的能量以维持体力,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不、不要吃东西。”江挚急出了哭腔,立马摇了摇头:“要、要……”
他嘴里剩下的话都还没说出来,贺知行就忍不了了。
下一秒,江挚就感觉到自己被人拽了起来,手臂被拽得发疼,但是他也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立马环住了贺知行的脖子,挺起腰将自己送进了对方怀里。
贺知行一边凶狠地亲着他,一边带着他往卧室走。
那两碗面最后还是没有吃上。
床上,江挚被人牢牢地压在身|下。
大概是为了抚慰他,贺知行刚刚很凶地做了一次。
江挚知道贺知行在床上很强势,但也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失态的时候。
可这样粗暴的动作,却令他感受到了从来都没有过的爽快。
一次过后,江挚的理智稍微恢复了一些,身体也总算没有那样难受。
晚星灿烂,点缀深空。
江挚趴在床上,琥珀色的瞳眸倒映着远方的夜空,有人灼热的嘴唇抵在他的性腺上。
小小的性腺鼓胀了起来,有人小拇指指节大小,薄薄的一层表皮里包裹着浓郁的汁水。
只要一咬下去,汁水四溢,所有的痛苦和烧灼,都将不复存在。
贺知行的喉头干痛,粗粝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舔过了江挚的腺体,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