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热了,长袖长裤的睡衣,换成了短袖短裤,领子宽大,所有该看不该看的,江挚全都能看个清楚。 今晚贺知行又水汽蒙蒙地从浴室里走出来了,头发没吹干,湿漉漉的,正往下滴水。 几滴落在了贺知行的胸膛上,将衣料也黏在了皮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