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苍木隐忍着疼痛,眼前人身上的香气越发清晰起来,让他不自觉地靠近。

拓跋苍木牵起沈玉竹落在他胳膊上的发丝放在鼻间轻嗅,可还不够。

“好了,明日傍晚再给你换一次。”

折腾了半天的沈玉竹抬头时头皮一痛,抬头瞧见自己的一缕头发在拓跋苍木手中,他正要横眉怒斥。

“你”

他突然看见拓跋苍木的眼角如同几天前那样变成了不同寻常的红色。

熟悉的危险气息扑面而来。

拓跋苍木虽没说话,但眉眼阴鸷,一副不让他拿着头发就会发疯的神经质模样。

沈玉竹:......

沈玉竹话语一噎,搞什么,这人是又发病了?可怎么发病的时候总爱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