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苍木假装听不见,他要是现在真滚了那他就是个大傻子。

他将脸埋在沈玉竹的颈后,鼻尖蹭来蹭去地耍赖,“再等一下,等一下就好。”

沈玉竹不吃这套,拓跋苍木的“一下”到底是多久他已经见识过了。

“不行。”沈玉竹伸手扒他覆在腰上的手指。

他想到昨夜他都哭成了那样拓跋苍木也不听,当即就狠下了心肠。

“你若是不听话,以后就别再想上我的榻了!”

这惩罚对刚开荤的拓跋苍木来说太重,他老实地滚了出去。

然后抬手为沈玉竹按摩腰身,“陛下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