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拓跋苍木的紧绷,有心想聊一些轻松的内容。

沈玉竹从初到北狄的时候开始说起,“外祖母您都不知道,我刚去北狄的时候,这人老欺负我。”

拓跋苍木欲言又止,他没有吧,只是态度冷淡了些。

正想要为自己辩解时,桌下面的脚背被人踩了一脚,拓跋苍木闭上嘴,好吧,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许澜听得直笑,“想不到殿下如今竟然会自己穿衣束发了,我可还记得柳青那时候恨不得事事都跟你操办完了。”

“柳青现在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我不想再让她做我的侍女,成日围着我的生活打转,更何况这些简单的事倒也不难。”

受了外祖母夸赞的沈玉竹明显表情得意起来。

许澜还不知道他吗?从小就笨手笨脚的,糊个纸风筝就没一次成功过。

“殿下今日的发就束得不错,可这当真是殿下自己束的吗?”

许澜洞察一切的眼神看着沈玉竹,沈玉竹不好撒谎,只能指了指身旁的拓跋苍木,“束发我还没学会,都是他为我束的。”

“辛苦首领了。”许澜看向拓跋苍木的目光有欣慰和感激。

这么一看,俩孩子还是很般配的。

只是

许澜微微一笑,“殿下的脖颈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掉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