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逗他吧,一定是。

沈玉竹轻哼,刚才还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现在又好了?

“所以你刚才是因为什么......”不高兴。

“首领!”

两道声音响起,沈玉竹被赛罕突然掀开门帘的唤声吓了一跳。

沈玉竹裹着被子坐在榻上,和一脸急切的赛罕大眼瞪小眼,“殿下?”

赛罕扫视了一圈,还好还好,胳膊和腿都齐全,就是脸色看着有些苍白,可是......殿下身上怎么会裹着首领的被子,他们做了什么?

赛罕不由得对拓跋苍木怒目而视,你怎么回事,最开始不是说就当这个和亲皇子不存在吗?

拓跋苍木被瞪的很莫名,“你怎么来了?”

闻言赛罕更加糟心地看了拓跋苍木一眼,这是在嫌弃他打扰了好事是吧。

“没什么,只是我找首领有要事商量。”

沈玉竹被赛罕的眼神看得格外不自在,他连忙下榻,“那我就先走了,你们聊。”

沈玉竹起身时被子下的衣裳完好,赛罕顿时知道原来是误会,他心虚地摸了摸胡须。

“什么要事?”

拓跋苍木不耐烦地看着手上被包扎好的布料,想到沈玉竹指腹的触感后,焦躁的情绪被勉强压制住了些。

赛罕知道他现在不想听到牧仁的名字,于是隐去了他的姓名。

“我让几个人去分散的部落探亲,言辞间多多夸赞在首领的带领下逐渐壮大的北狄,我相信假以时日,他们会知道首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