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云。”
回到长安东宫, 赵太医早早候在长乐殿,只见太子殿下匆匆抱着人进来放在床上,随即退开让他诊脉。
“他方才吃了一粒药丸,赵太医能否看看是何物?”萧折渊焦心道。
“殿下莫急, 微臣这就替锦公子探脉。”说着, 赵太医就要上前去。
这时一旁的尘钦提醒道:“锦公子与殿下已成婚, 如今是太子妃了。”
赵太医心下一惊,正要退后告罪, 萧折渊不耐烦, “无妨, 先给他看看。”
“是。”
陆小酒听闻太子殿下一行人已回宫, 便匆匆从将军府赶来,司徒悠护送着他回来, 见陆小酒听见锦聿受了重伤后心急如焚,他宽慰他, “别急, 有淮之和太医在, 你哥不会有事的。”
但陆小酒哪里听得进去, 从前因为锦聿体内的透骨寒, 他和阿姊日日焦心,生怕他哥哪天就毒发抛下他俩去了,现如今阿姊走了,他就只剩他哥一个亲人, 听到人受了重伤更是惊慌。
陆小酒冲进长乐殿,来不及朝太子殿下行礼, 便急忙问道:“我哥他如何了?”
赵太医起身回禀萧折渊,“殿下, 微臣探知太子妃体内血疾灼热,应当是压制透骨寒之类的药丸,但是药三分毒,强行压制也会适得其反,另外太子妃内伤难愈,往后须得忌辛辣忌纵欲,不易频繁,膳食以清淡温养为主。”
“有劳赵太医了。”萧折渊眉间尽显疲惫。
赵太医惶恐,“微臣职责所在。”
待赵太医下去后,陆小酒趴在床边,一脸担忧地看着锦聿,蓦地他回过神看向萧折渊,“太子妃?你们………殿下同我哥?!”
“殿下与锦公子已在南陵成了亲。”尘钦解释道。
“什么?”陆小酒一惊,“我哥就这么不情不愿地嫁给殿下了?!”
“…………”萧折渊冷眸一凛,“把他给孤扔出去。”
不等尘钦上前,司徒悠先一步捂住陆小酒的嘴,他道:“淮之,小酒也是担忧锦聿,并无恶意,他是他唯一的亲人,兄长成婚他却不知,想来他认为锦聿也是被………”
司徒悠欲言又止,感受到萧折渊的怒气,他不再多言,将陆小酒带出去,“乖,我们先出去。”
陆小酒被司徒悠带到长乐殿外,他眼眶湿润,一副委屈不已的模样,司徒悠看得心里酸涩,他摸着小酒的脑袋,“小酒,别难过,淮之会好好待你哥的。”
“不会。”陆小酒坚定道,泪眼朦胧,他清楚他哥的脾性,“只要我哥他不情愿,那就是一种伤害,太子何必把一厢情愿强加在我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