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折渊将人拥在怀里,他抚着锦聿单薄的后背,能摸到凸出的肩胛骨,没几两肉,病态瘦弱,他垂眸,怀里的人还睁着眼。
“你在南陵的身子都没那么不堪。”萧折渊看着怀里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跑只会让你体内的毒愈演愈烈,你护着谢承云、用你的命来威胁孤,孤在想,是否对你太纵容………”
“锦聿。”萧折渊唤了一声,嗓音生硬强势,“你死也得死在孤的身边。”
锦聿眼睫轻颤,他冷漠地抬眸,萧折渊低头在他额上一吻,拥着人睡过去。
郦城离南陵不远,但因着锦聿的身体原因,回南陵用了六七天的时间。
回到南陵后,锦聿陷入短暂的昏迷,醒来后已经是到达南陵的第二天。
而尘冥因着那次伤了锦聿,被太子殿下知晓后罚了二十大板,说他是榆木脑袋,主子的真话假话分不清,厢房内,尘钦在给他上药,也忍不住念叨。
“殿下说抓到就杀了只是在气头上,他若是想杀了锦公子,还费尽心思给人广寻名医解毒么?”尘钦瞧着他背上纵横交错的伤痕一时焦心,“锦公子身子不好,你下手又重,你那一招给人打成了内伤,殿下能不罚你嘛。”
尘冥性子一贯沉闷,听着尘钦念他,没有不耐烦,只是脸上几分委屈。
被殿下罚就算了,殿下怒发冲冠为蓝颜,但他受伤了还要被心上人念叨,怎么想怎么不高兴。
“好了好了我不说你了。”尘钦见状也不忍心说他了,他倾身上前,在他嘴角吻了一下,“你好好休息,别乱动了。”
他转身就要走,尘冥忽然拉住他的手腕拽回来,扶住人的后脑勺吻上去…………
南陵的骨莲疫有了谢承云研制的解药,百姓陆续痊愈,益州官员大换血,林守符交出兵符给萧折渊后,他立马举荐可信的人上位,新官上任三把火,蔓延到一众官员上,那些贪污霸权的蛀虫一一被清剿,一时间,益州如三月春风拂面,静待春暖花开的那一天。
骨莲疫一事解决后,萧折渊并未立即启程回长安,从书房议事回来后,想着后山的温泉有调养脾肺滋养血气的作用,他就带着锦聿去泡温泉了。
朦胧水雾中,萧折渊从后拥着锦聿,怀里人这副病态的体质似乎比他这养尊处优的皮囊还要白上几分,他低头亲吻他的肩头,清透的水珠在肩头上显得格外氤·氲旖·旎。
萧折渊顺着他的肩膀吻上去,吻过修长脆弱的颈脖、有着褐色疤痕的脸庞、被水汽蒸得殷红的嘴唇………
锦聿任由他吻着,一副乖顺的模样,但在萧折渊往下时,他立马抓住他的手腕,不动声色静静地看着他。
“还是不可以?”萧折渊搂着他细韧的腰肢,“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聿儿。”
锦聿仍然摇头,他一脸防备,生怕萧折渊强来,然而萧折渊只是轻笑一声,那笑不达意,十分敷衍,他抱着锦聿,眼底闪过一丝阴霾晦暗,“再给几日,便是你我的大喜日子。”
锦聿似乎没听懂他的话,转过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萧折渊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你我成婚的大喜日子。”
锦聿听着这令人匪夷所思的话竟没有太大的波动,他面无表情地推开萧折渊,问他,‘你是疯了么?’
“孤没疯,孤很清醒。”萧折渊搂着他,“再过几日,你便是孤名正言顺的太子妃,这下………谢承云那废物再来打扰你,那就是以下犯上。”
‘…………’锦聿一脸冷漠,‘你若是只想找谢承云的不痛快,大可不必费尽心思做这一场戏。’
萧折渊垂眸看着他,他语气透着无奈纵容,“聿儿,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孤对你不是做戏。”
锦聿怔怔地看着他,却不想思考这其中的缘由,不管是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