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生拉硬拽着锦聿上了马车, 马车里依旧放置了两盆碳火和干净柔软的被褥,锦聿奔波了三天, 大氅下摆沾了泥尘,再加上脸色苍白, 看起来十分狼狈。
他一个踉跄差点摔进去,坐在铺上时,萧折渊走进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逃一次,孤就抓你一次。”
萧折渊随即解开他大氅的衣带,将人推倒在铺上,不顾锦聿惊慌强烈的挣扎,摸向他的腰间,衣带散乱,他迅速撩开衣物,一只手握住他的腰肢,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随即便吻住他的唇。
以往萧折渊强迫行那档子事,他都不情愿,更何况是这青天白日的马车里,锦聿狠厉的一口咬下去,血腥味瞬间充斥在口中,萧折渊不得不退开,他掐着锦聿的下巴,凶狠道:“愿意跟谢承云跑,不愿意跟孤亲近,那聿儿是不是也愿意同谢承云亲近………”
萧折渊话音未落,锦聿就干脆利落地甩了他一巴掌,这巴掌用尽全力,萧折渊嘴角很快渗血,他懵了一瞬,看着身下愤怒不堪的人。
他说话伤人,知晓锦聿的脾性,却非要逮着戳两个人心窝的话说。
萧折渊喉结滚动,他将人抱起来,锦聿立马退到角落里,死死地拽紧自己的衣服,凶狠地瞪着他。
萧折渊一阵恼怒,那种强烈想要施虐摧毁眼前人的欲望一直在叫嚣,但锦聿脸色实在是惨白至极,就像一张薄纸,受不住一点风吹草动。
他冷声道:“有本事,你就继续逃,看是孤的命硬,还是你的命硬。”
说完,他转过头吩咐启程回南陵。
锦聿缩在车厢角落里,见萧折渊不再强迫他,他蓦地松了一口气,体内如同泄去了全部力气,身子一歪便倒下去。
萧折渊余光时刻注视着角落的人,见人要倒下,他眼疾手快先一步接住人。
怀里的人浑身冰凉,感受不到一丝气息,萧折渊掀开车帘大喊,“来人!去找大夫!”
萧折渊把人抱到客栈的厢房里,一时之间,客栈人仰马翻,尘钦匆匆忙忙领着大夫上去,一番诊脉后,锦聿的身体状况就如谢承云所说的那般,体内五脏亏损厉害,忌躁忌怒,心平气和,应好生调养。
下人又连忙下去煎药,可病着的人沉睡着,药喂不进去,强行喂下去恐怕会呛着,但这药不喝,这人也就………
萧折渊让下人退开,他坐在床边把人扶起来抱在怀里,随后喝了一口药,嘴对嘴渡给他服下,他小心翼翼地抬起锦聿的下巴,以免他呛着,直到将一整碗药全部喂完。
人依旧没见醒,萧折渊轻轻把人放下躺着。
夜半三更,萧折渊守在床边,眉间生戾,他握住锦聿的手,盯着人看,心中怨气冲天。
谢承云这个蠢货!连个人都照顾不好么?!
锦聿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三日后了,他醒来时客房内空无一人,床头的铃铛他也没摇响,就侧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某处发呆,直到房门被打开,他看过去。
萧折渊进来,见人已经醒来,他心中蓦地松了一口气,只是面上不显,他一言不发地走过去,想扶着锦聿起身,然而锦聿先他一步靠坐在床头,他也不在意,从陈宝手中接过汤药,吹冷了喂他。
锦聿脸色看起来虚弱无比,没有一丝血气,他颈脖处的伤口包扎了,连呼吸都轻浅,他伸手想自己喝,结果手一颤,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人喂。
两个人沉默不言,直到锦聿喝完药。
歇下时,萧折渊宽衣解带躺在锦聿身旁,他伸手想搂住人入睡,锦聿却往后挪了一步。
萧折渊抓住他的手,他冷声道:“太医说你身子需心平气和安心静养,孤不惹你生气,但是你也别惹孤气恼。”
话毕,见锦聿没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