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郎才放了心,闭上眼,突然想起来几年前也有一次,一群恶徒挥着棍棒朝自己打来,然后,有人扑到自己身上,自己被压倒在地上,同时听见咔嚓一声,那人似乎受了伤,然而依然带着好看的笑容对自己说:“唉,这次保护不了你了 。”
胡三郎心痛难忍,攥紧手指,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清仪。”他轻声哽咽起来。
周逸吓了一跳,以为他害疼了,忙把他揽进怀里:“怎么了,哪里疼了?”
胡三郎难受了一阵,渐渐歇过来,看见周逸一脸紧张地又是拍又是哄,歉疚地说:“没事了。”
周逸依然把他抱在怀里,低垂着头,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胡三郎看他紧紧的抱着自己,情不自禁地用手环住他的腰,软绵绵地说:“逸之,对不起,下次不乱跑了,吓坏了吧。”
逸之是周逸的字,平时很少有人用,被胡三郎叫出来,无端有了些缠绵温柔的味道。
周逸被胡三郎搂住腰,情不自禁地低头一口一口亲他。胡三郎在他怀里辗转躲避,又笑又叫,抬头追逐他的亲吻。
周逸亲一口胡三郎的耳朵,又亲一下他的眼睛,在嘴唇上吮吸一下,又极快地躲开了。胡三郎微微张开嘴,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着急地抬手要搂住他的脖子。
周逸低头温柔地看着他,慢慢低下头,含住他柔软的嘴唇,舌头探进温暖濡湿的口腔,滑过一排牙齿,卷起胡三郎的舌尖挑 逗戏 弄。
胡三郎只觉得快感突然迅猛而来,一下子身体软软地靠在周逸身上,他两手无意识地攥住周逸的衣领,眼眶湿润,打湿了睫毛,呼吸急促又火热。
周逸一手拦住他的肩膀,防他软倒,一手托住他的后腰,用力按住,恨不能揉进自己骨头里一样,他紧紧箍住胡三郎的身体,让这个吻深入,更加深入……
胡三郎被周逸压迫着亲吻,多余的唾液随着两人紧贴的唇角流下,舌背摩擦得生疼,他胸中空气早就告罄,挣扎着靠在周逸肩膀处,喘息着求饶:“我、我喘不过气来了……”
周逸是习武之人,气息绵长,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见胡三郎湿漉漉的眼睛半闭着,大口大口喘气,嘴角流下亮晶晶的水痕,淫靡又可爱的样子,不禁蠢蠢欲动地把手伸进胡三郎两腿之间,不料碰到腿上刀伤,胡三郎痛呼一声,哆哆嗦嗦地躲到床另一边。
周逸稍微清醒一点,才想到胡三郎身上有伤,不禁懊恼起来,胡三郎又慢慢蹭到他面前,有些歉疚地看着他两腿间的隆起,说:“要不我用手帮你?”
周逸摸摸他的头说:“你也累了,早点睡下把,咱们……”,他笑着凑到胡三郎耳边说:“以后的日子长着呢。”
扳指
夜凉身上多处刀伤,又失血过多,躺在家中动弹不得。幸亏周老爷宽厚仁德,不追究他的罪名,还特许他在家中养伤。老管家一向待他如亲生儿子一样,将他接回家里,好生伺候。
这天,管家的儿子伺候凉夜吃了早饭,又看了看伤口,欣喜地说:“大哥,这伤口倒好的快,也亏你身体好,要是别人,非得躺十天半月不成。”两人正说着话,外面传来娇俏的女孩声音:“周伯伯,我来看您了。”
管家儿子挤眉弄眼地对凉夜说:“宝珠姑娘又来啦,大哥,你不知道,你昏迷的几天,宝珠几乎天天来。”说完迎出去笑着说:“宝珠妹子又来看我了,带什么好吃的了。”
宝珠虽然活泼,到底是女孩家,被管家儿子打趣了,羞红了脸,扭捏起来,还是管家训斥了儿子:“水娃,你起什么哄。”又温和地对宝珠说:“狗娃在屋里呢,天天念叨着你来,快去看看吧。”老人家对勤快懂事的宝珠也很满意,将她作为准儿媳看待。
宝珠不好意思起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