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玄终于看清了他真正的模样。

长皇子哭着跑走了,不顾宫人阻止跑到凤仪殿内。

殿内昏暗,一片凌乱,父后大着肚子,脚上被禁锢着锁链,披散着头发,衣衫不整,双目猩红,红色的肉棒高高翘起,像饥渴的荡夫一样肏着母皇的画像。

“三娘,三娘...啊...哈...你不会爱上别人的对不对...”他不停耸动着胯,流着泪,与往日在战场上落拓杀敌的果断模样天差地别。

“嗯啊...你为何不来看我!为什么!!” 浓稠的白灼倏倏地射在画中人的身上,他脱力瘫倒在画像上,怨怼地凝视着画中人沾染上白色的浅笑眉眼,下身更大了一倍,手握住,一上一下地缓缓撸动起来。

听到灵玄的脚步声,他抬起头,马眼还吐着浊液,却摇摇晃晃地踏下床,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都是你,都是你!”

“是不是你帮那个贱人的!!!是不是你!!”

“父后...”手越来越紧,呼吸越来越薄弱,灵玄的脸开始涨红。

“啊!”突然,癫狂的男子松手,赶忙捂住肚子,他额角冒出冷汗,眼神逐渐清明,赶忙将衣衫盖住腹部,嘴里慌张地说,“佩灵别怕,佩灵别怕,一定要好好地出生。”

是妹妹救了我。

灵玄大口喘息着,奄奄一息地跪在地上,这是他昏迷前想到的最后一句话。

醒来后朦胧间睁开眼,是萧贵人担忧的清丽面容。

“灵玄,你终于醒了。”他从桌上端起药碗,“趁热喝了药吧。陛下昨晚守了你一夜,方才才上朝去了。”

“你少在这假惺惺!我父后呢!”

含玉柔柔一笑,眯起眼,“那疯后吗?先是想方设法害我,又在那般浪荡模样下...险些伤了皇嗣,自然是继续被禁在凤仪殿内了,这次还加了道枷。”

“父后才不是疯子!!他是有从龙之功的男将,战场上无往不胜的战神!都是因为你!”他愤怒地打向含玉,手却被狠狠钳制住,疼痛不已。

“臣侍劝殿下还是安分些,莫要再惹麻烦了。”含玉见此,冷下神情,眼中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不过是薛郁南生的男孩,凭什么得到陛下这么多年的宠爱。”

“...你终于说出真心话了。”

“是你自己愚不可及,我也曾是真心把你当成半子的,对你嘘寒问暖,何时亏待过?其他人欺辱你时,我难道没有替你受伤?你夜夜难寐时,我哪怕困倦至极也会哄着陪你入眠。”含玉回忆起往事,眸间酝酿着风暴,咬牙切齿,“可陛下登基后,你就转眼忘了许诺过要将我带入宫!如此无能,我也只能靠着自己到陛下身边了。”

含玉站起身,俯视病床上苍白的皇子,勾唇道,“事到如今你也没有什么用处了,我会替陛下生下长女,我和陛下,来日方长。”

临走前,萧含玉再转身看了眼不再是个小豆丁的灵玄,随即毫无留恋地打开房门。宫人纷纷向他行礼,他扬起陛下最喜欢的笑,带着几分照顾人后的憔悴,弱柳扶风地走了。

往后的岁月,他也用尽了手段。

将萧含星嫁给随樊做侧室,她听话地替他折磨着这个往日高高在上落井下石的“嫡兄”;推波助澜萧家的衰败,他用权力报复了他最想报复的人。

故意让人在薛郁南面前反复炫耀陛下对自己的宠爱,逼他谋反,逼他自焚,除掉了他最恨最妒的敌人,赶走了那人的孩子。

一边毒杀了无数个妄想学他一样爬上龙床的贱人,一边做陛下最温柔识情趣的解语花,他一步步迈上专宠的道路,成为了人人艳羡的萧贵夫。

最重要的是...

含玉光洁的身上痕迹斑斑,未着寸缕,大着的肚子里怀着她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