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樊穿着红色婚服,喜气洋洋地同宾客敬酒寒暄,一旁的小厮上前耳语了几句,她笑着对宾客说,“失陪一下。”
萧含玉揭下浅绿面纱,在后院内自己补着脂粉,随樊匆匆走过来,见到他,赶忙挥退旁人,凑近低声道,“你怎么会在这。若是让旁人看到了,叫我如何向夫郎解释!”
“坊间都传大理寺少卿惧怕新夫,我还不信,如今看来倒像是真的了。”萧含玉未转过头看她,只是淡淡地说,“今日陛下必然会来,你答应过要助我的,今日便是最好的时机。”
“我是答应过,可今日也太过险了些!人多眼杂,若是被凤后知晓了,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不如慢慢筹谋,继续从长皇子那边下手。”
“我等不及了!”他声音骤然抬高,“薛郁南一个不会生养女儿的,凭什么霸占着陛下,若是我这么多年无法替陛下开枝散叶,早就羞愧地想要自绝而死了。”他转过头,柔美清秀的面孔,是最容易引起女子怜惜的那种,可声音都是寒意,“长皇子没有丝毫用处,我要靠自己去到陛下身边。我已服用了助孕药,今日只要你将我献给陛下,我便能替她诞下第一个皇女,她早就对我心有怜惜,未来我成了太女之父,你便是最大的功臣。”
冷风吹在随樊的身上,她看着眼前柔弱但固执坚定的男子,垂眼沉吟片刻,终是抬手行礼,“那便提前祝贺贵人了,望贵人心想事成,步步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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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圣驾,众臣大惊,皆战战兢兢,举止小心,原本欢欣喧闹的氛围也瞬间弱了不少。柳逾的脸色更苍白了几分。
美新郎头披红盖头,身姿高挑,紧紧地牵着新娘的手,拜了天地。萧含玉戴着面纱,在男宾中贪婪地望着竺三的面容,距离她登基已经过了两年,她变得更加威严,喜怒不形于色,令他心剧烈地跳着,几乎要无法呼吸。
三娘,三娘...
他温柔缱绻地在心底默念她的名字,柔软的小腹不自觉地开始收紧。
姐姐,让含玉替你生下女孩吧...
礼成,珍馐佳肴流水般上来,女帝心情颇好,喝了好些酒,提前离开了,被小厮引到早就备好的宾客房屋中。
她打开门,便闻到袅袅的幽香,格外诱人。不仅如此,走进后,床榻上还坐着一个窈窕纤细的身影。那美人戴着浅绿色面纱,穿着半透明的纱衣,姣好的胴体若隐若现,在烛火下盈盈泛光。
她喝了酒本就容易动欲,此刻香气美人,更是撩拨人。一时间,她的下体湿润不少,原始的冲动叫嚣着,但她这些年浸淫权谋加上家中管的紧,对于美色早就多了警惕,沙哑着冷声命令,“你是何人安排的,滚出去,朕不需要你伺候。”
美人秋水般的美眸突然盈满了泪水,他完美无瑕的手揭开面纱,露出柔美精巧的面容,“竺姐姐,你不认得含玉了吗?”
“含玉?你怎会在此?”她先是一惊,随后皱起眉,“是随樊安排你来的?”
“姐姐,是含玉太想姐姐了,所以求随大人让含玉来陪陪姐姐,含玉不求其他,只愿能陪伴姐姐一夜,便心满意足了。”他站起身,靠近她,那幽香越发浓郁了,令人眩晕。
女帝此刻已经快要抑制不住淫欲了,伸手要推他,却反而被他握起手,隔着薄纱贴在他的乳肉上,那柔软的触感在她手心,她眼睛晦暗下来,盯着他许久,最终抱起他到床上。
两人从下午做到第二日午时,和上次酒后乱性不同,这次女帝十分清醒,她这么多年没碰过薛郁南之外的其他男子,早就对他的身体有了些难免的倦怠,况且他年长她几岁,女子多偶的本能让她的身体天然地容易对其他新鲜的男子动情,可她的心里真心爱着发夫,每次都强忍着,哪怕她知道秀子出事多半是薛郁南的杰作,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