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在他胸前赤裸的肌肤上打转。
她在性事上历经千帆,不通人事的薛郁南哪里抵得住,平日倔强的嘴里溢丝丝的声音,她低头俯在他耳边轻语,“小将军,这才哪到哪,就舒服起来了。”
她眼下的声音和寻常大大咧咧时不同,带着迷蒙的磁性,在薛郁南耳边如同海妖的蛊惑,又似燎原的情药,让他四肢百骸都烧了起来。他急喘着回应,“春楼学到的本事,也不过如此。”
“是吗?”竺三笑了起来,少女意气风发,褪下自己的底裤,再娴熟地解开男子的底裤,就着衣袍毫不温柔地坐下去。
身下男子发出紧促的呼吸声,她不等他反应就前后摇曳起来,肉穴紧紧地拽着肉棒,每一寸肉壁上的小嘴用力地吮吸,势要让身下的男子跪地求饶。
薛郁南的处子孽根被富有技巧地吃着,没几下就由破了身的疼痛变得瘙痒舒爽,他身子软成了一滩泥,素日冷凝的眉眼涣散起来,漾出屡屡春色,咬着唇倔强地止住声,可紧致的腰腹却顺从地上下晃动着。
“小将军可注意些,若是咬出血了,不知道旁人怎么说呢。”竺三见状笑道,下身加紧冲刺,激烈高频地抽动,粉色的肉棒一隐一现,发出接连不断的啪啪声,配着风儿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回荡后院子里,声源处被长长的上衣袍遮挡住瞧见不得,但时不时有汁水打湿衣料。
竺三对自己睡过的男子总是有几分温柔的,薛郁南的肉棒粗大炙热,在她的操作下每每能顶到爽处,堆叠的快感让她即将进入那通天的乐处,她的嘴里开始胡言乱语,说些只会在床榻上说的不过脑淫词,“好爽,小将军,好喜欢你。想要天天肏到你的骚肉棒,把爱液都肏进小将军的肚子里。”
薛郁南本应该气恼她这般放肆,可听到她迷乱温柔的声音,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被她紧紧吃缠着,丝毫想不起来她对多少男子说过类似的话,平日冷静的脑子如同乱麻,只觉得有什么不受控的东西要在肉棒中喷发,“啊...啊啊!”他本能地脚趾紧绷起,双臂紧紧搂住她的腰肢,抽搐一下肉棒突突地射出一股一股的浓精。
淫靡的气味逸散,高挑习武少年比寻常的柔弱小公子强健不少,精气更甚,精量大味道也重得多,一时间两人周身都是那浓烈的气味。竺三拔出花穴,大量白浊从缝隙中滑落,从大腿根到膝上。她手抹起一些,满脸泛红春情,喘着调笑着点在他紧绷的鼻尖,“今日才发觉,小将军在床榻上,真是别有风味。”
“是吗?同你那些白灵含玉比呢?”薛郁南也喘着,鼻子无意识地蹭着她的指尖,锐利的寒眸牢牢盯着她的神情。
“这才爬上本殿下的床榻就管上了?”
“莫要顾左右而言他。萧公子对你的心思不言而喻,你可有沾染他?”他揪住她的衣襟,将她拉下,与她面容不过一指距离。只见她倏尔一笑,瞳孔如水,俯下身子吻住他,“含玉冰肌玉骨,聪慧可爱,学生没有动过心思是不可能的,可今日得了小将军的趣味,倒是让我无心顾着其他人了。”
薛郁南激烈地回吻她,在换气的夹缝中挤出声音,“嗯...竺三,你今日得了我的身子,就别想在我眼皮子低下去肖想旁人。”他声音沙哑,眼底氤氲而冷肃,眼瞳朝着虚空,如同战场杀敌般狠戾坚定,“否则,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杀了你们。”
他越这般硬骨头,竺三兴味越浓,薛郁南同她以往的蓝粉知己都不一样,没有一点柔顺妩媚的样子,也不清丽可人,偏偏征服这样的人才更有意思。她有些食髓知味,又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新一波的掠夺。
女男纠缠的身影上下不断摇曳,院子里啪啪水声连连回荡。
萧含玉刹那间见到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的两个身影,只恍然觉得自己在做梦。
明明二人一点都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