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郁南又给他重新教了一边招式,过了很久,等他使好后欣慰点点头,“萧公子,做的不错,按照这样练下去,不出三日就能学新的招式了。”
萧含玉腼腆一笑,清澈的水眸眼波荡漾,“是小将军教的好。”
此时日头高照,二人回首,发现不远处竺三正抱着剑,盘腿靠在柱子上呼呼大睡,眼底有些青灰。萧含玉看着薛郁南蹙起的眉头,怕他对她偷懒心生不悦,连忙替她解释道,“听闻昨日姐姐回府一直练到深夜,眼下应该是熬不住了。”
“不必替她解释,她昨夜又去春雪楼喝酒了。”薛郁南冷冷一笑,拂袖坐在石桌旁擦手。“今日你已经练完了,先回去吧,我等她醒来再罚。”
含玉迟疑地点点头,走了几步又回首道,“不如替姐姐披一件衣物,虽然日头盛着,但终究是有凉风,怕伤了身子。”
“她身子强健的很,你无需管。”
含玉咬咬唇,终究是不想违抗他的话,慢腾腾地走了。
刚走到薛府门口,小奴替他整理一番衣服,忽然问到,“公子今日没戴长命锁吗?”
他这才恍然察觉,这长命锁自出生便陪着他,是父亲在世时为数不多送他的礼物,他素来爱惜时刻佩着,应是方才练武时大动作无意落下了。他心里一急,转身回去取,小奴在外面候着。
他脚步匆匆地回去,穿过长长走廊,在转角前隔着树枝的间隙却隐隐听见奇怪的声音。
凝住视线,他的脚步蓦然定住,瞳孔睁大。
萧含玉走后,薛郁南看着少女的睡眼,阳光透过枝叶肆无忌惮地打在她的脸上,她平日牙尖嘴利,总是惹人生气,此刻睡着了却仿佛有一种魔力。他缓缓抬起手,拇指轻轻覆上她微闭的唇,一想到刚才少年恋恋不舍地模样,他手下一重,她的唇瓣被他压得陷了下去,睡梦中的少女呢喃地,“白灵,别闹。”又是她那些不知道第几个的蓝颜知己,薛郁南心中不知为何一阵涩然,像是中了蛊般,脸孔缓缓逼近她的面容。
两人的呼吸交缠从浅到深,他半眯起眼,不知为何心跳得比练武时还快上几分,等到察觉时已经贴上她的唇瓣,柔软丰满的触感让仿若电流划过他的全身,燃起了一丝奇异的感觉,他闭上眼温柔地含住她的唇,生涩地舔上去。少女的眼睛蓦然张开,朦胧地望着他。他察觉时一惊,但竺三已然揽住了他的脖子,激烈地回吻他,舌头探进他的口中,攻城略地。
炙热的空气中,他浑身软着,揽住她的脖颈贴上了她的身体。他越吻胆子越大,高挑骄傲的少年将军此刻却如同菟丝花般缠在少女的身上,透不出一丝缝隙。
竺三在燥热中逐渐清醒,微微睁眼便看到薛魔头这般发情求欢的癔症模样。她同别的女子一般,身子是极容易被男子挑动情欲的,薛郁南的身体紧紧贴着她,体香不断往她鼻尖钻,舌头还挑逗似的磨着,怎么有女子能忍得住。更何况这是平日对她没几个好脸色的人,她保持着为数不多的清醒,将他微微推开,轻轻喘息艰难问到,“你这是何意。”
薛郁南眼角有些动情的红,可还是发出了冷静压抑的质问,“你不是最喜欢对男子做这般事情,对着我就不可?”
“你!”竺三受不了他这张嘴,事已至此她也不想忍了,反正是他先勾引的她,凭他的武功,哪怕之后攀扯是她强迫的也无人会信。她将他推倒,跨着坐到他身上,伸手扯开他的衣领,解开他的暗纹腰带扔在一旁。“小将军火气这么旺,不就是想女人了吗,学生这就成全你。”
她看着他在身下怒火中烧的眼神,心中有些要大仇得报的冲动,薛郁南一直和她不对付,时常给母皇打她去风流快活的小报告,她今日就偏偏要他在身下辗转承欢,治治他这个毛病。她隔着衣物富有技巧摩擦着他的处男棒,手指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