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连奴加重手上力道,致命的快感从脊骨蔓延,他倚靠在桌子上,屁股一翘一翘,颤动不停,终于,随着那边的闷哼,他的身子一滞,倒回椅子上,腿间流泻下一大股白色粘液。他像吸了阿芙蓉般,痴痴地张开口喘息。过了片刻,婴儿啼哭从床幔里想起,他恍然回神,羞愧地回想刚才自己所作所为,赶忙整理起身上的痕迹,满脸泛红去哄小男婴。

等洗浴完,外面将将要天黑了。琉金望着灵玄疲惫的睡颜,想了想,还是起身离去。

将行前,她去婴孩房中看了看。连奴正抱着哄另一个孩子,见她来了也未打声招呼。她只当连奴对她如往常般不悦,俯身想抱起这个今日未曾得见的男孩看看。谁知男婴扒着连奴的衣襟不放,她一抱,婴孩的小手便拽下了一大片他的衣衫,露出胸前的春光。

连奴惊呼一声,琉金赶忙转过眼去。

哄完孩子,天已然黑了。连奴提着灯,在前面领她出去,一路上,琉金欲言又止,连奴也一言不发不冷不热,两人之间氛围分外尴尬。

“琉大人,连奴便送到这里了。”少年停住脚,语气冷淡,没回头看她。

琉金应一声,走了几步,还是转过头,“连奴,替我照顾好夫子和孩子。”

连奴听到话手攥紧了灯,鼓起个脸,没好气道,“你要是真的有良心,就多来陪陪公子,而不是整日陪着别的狐狸精...你干什么!”

她突然抬起手,朝他这边伸过来,落在他耳侧的发丝上。连奴怔怔地,而后像呲牙咧嘴的小猫,“登徒子!你要非礼我!”

琉金无奈,手张开,里面一片落叶,“你头上掉了一片叶子,自己没察觉吗。”连奴自知理亏,哼一声转过头去,“谁知道是不是平日讨男子喜欢的小手段。”

琉金摇摇头,转身走了。她走着走着,脑中突然闪过少年白皙软绵的胸部,又想起方才灯火下,少年那副别有韵味的生气神态。

一想到让自己心思旖旎的对象是连奴,她倒抽一口气,赶忙甩掉脑中无厘头的想法,骑马赶回随府。?

046|风雨欲来/“难不成公子甘心做一个侧室?”

夜色深深,雷电劈空,暴雨如注。雨珠不断拍打窗棂,发出细碎沉重的响声。

“公子...”莺歌眼中忧虑,今日公子收到退回的书信后,便一直坐在屋内,拿起佛经便一言不发。

长茹恹恹坐在椅上,听着淅沥的落雨,手中佛经久久停在一页,整个下午都未翻动。轰隆的雷声一阵一阵,院中新搬来的花草也被打得摇摇晃晃。

“本是为了她来京城,”他声音很轻,“念了这么久,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莺歌闻言,清秀的小脸揪起,半晌犹疑道,“公子,这两日在京城,那些人都说...说琉大人已经有了要娶的夫婿了。”他手指不安地拧着袖口,“好像还是青梅竹马...这事...”

长茹侧过头,抬起唇角,一派温雅,“我一早便知晓,又如何呢?”

莺歌喉间滚动了下,“莺歌不敢置喙公子,可公子高洁如玉,莺歌一直以为...”他咬唇,“公子不是会做出这般事情的人...”

“莺歌,你尚且年幼,未沾过情爱...”长茹浅叹,打开信封,指间捻起系着红绳的青丝,“相思无益,让人又爱又惧,偏偏割舍不得。”

“世人只知先来后到,可姻缘一事自有缘法。既然我已经与她有了纠葛,又如何不能说,我同她才是金玉良缘呢?”

莺歌劝他,“公子,那若是她成婚了呢?难不成公子甘心做一个侧室?”

“侧室?”长茹将青丝解开,把红绳轻柔地盛在掌心,红绳纠缠凌乱,如同血般艳色,他拢起手指,紧紧裹住,密不透风。“莺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