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这么久了，是不是连怎么开枪都忘记了？”齐司泽打趣。

顾柯道：“……”

子弹打过来，顾柯急忙侧过身，随后伸出手打了一枪，打偏了不说，反而把他的位置准确的暴露了。

地板一阵剧烈的摇晃，顾柯半跪在地，忽而抬头看见墙壁上的照片，那是一张全家福，握枪的手指不禁颤抖了一下。

“开枪，顾柯！”

“就在你的正前方！”

听到耳边下命令的声音，顾柯不假思索地，照着正前方连开几枪，打出一片弹坑。

枪口打出一颗子弹在空气射出优美的直线，酒柜的玻璃霎时间碎裂开来，一块接着一块，最后子弹连同着碎玻璃，射进了男人的血肉里，齐司泽突然变了一个人，速度快得不正常，随后咬住了女人的脖子，注射毒素注射进去。顾柯见到男人抬起了手臂，对着“顾长明”的脑袋，心忽然一颤，下意识急忙大喊了一声“不！”

下一秒，“顾长明”瘫软在地。

墙壁溅了一大片红，“顾长明”的眼神变得空洞，脑门正汨汨冒着鲜血。

顾柯忽而泪如泉涌，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的心里忽然涌出了一股属于深深无力感，这种绝望和震惊让他的心脏险些承受不住。

这一次，他是真真切切地看见齐司泽杀了“顾长明”

他本能地用枪头瞄准了齐司泽他记起来了，他都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