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顾长明没有听这女人的话，绝不敢生出二心，敢背叛他，幻想带着妻儿远走高飞，去过一家三口幸福的日子。

后来，齐司泽派人把致幻药剂注射进那女人的脖子里，看她疯疯癫癫，看她精神崩溃。他无法理解那个女人，即使发疯，也满脑子都是她的丈夫和孩子。

她说她看见了很多蝴蝶。

飞啊，飞啊。

在天空自由的飞翔。

无拘无束。

这些话让齐司泽无比厌恶，眼睁睁地望着女人从古堡高处坠落，摔成一滩血肉模糊的肉泥，随后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

那晚，小孩的尖叫和哭泣声始终都没有停过，怎么都哄不好。吵闹声让齐司泽忽而又觉得，或许，他不该让那女人死。

顾柯确实是个吵闹的孩子。

他娇贵、冷漠又野心勃勃。因为身体的缘故老实容易生病，总是要用药调养，还都是名贵的中药材，那晚目睹了女人的死亡，更是一病不起。

醒了哭，睡着了也哭。

还伴随着发烧、眩晕、呕吐，好几次高烧差点就没命了。

齐司泽无法理解，他尝试感受这种情绪，却得不到答案，只是在夜晚望着蜷缩在自己怀中说梦话的小孩，感受到一丝窒闷的酸楚。

那似乎很悲伤，很痛苦。

他对这样的感情很新奇，但从那个女人死去了之后，顾柯对所有人都抱有敌意。小孩似乎意识到，他唯一能够依靠的大人已经死去，他就是大人了。

他曾有一段时间不愿意靠近齐司泽，但是他身体的病瘾可不允许。

那是齐司泽在他身体种下的罪恶种子。

齐司泽永远记得那孩子第一次病发的时候，痛苦又无助，反锁着房门怎么都不肯出来，呜呜地哭着，又弄不出来。

他在门口小声哄着，如同慈父一般，循循善诱。

门还是开了。

顾柯无助又害怕，齐司泽蹲下身，会温柔把顾柯抱进怀里，笑着安慰，随后进屋把门反锁上。他一件件脱下男孩身上绵软的睡衣、睡裤、内裤，随后分开那两条白皙纤细的腿，轻声安慰道：“会很舒服的……你要相信爸爸。”

小孩又小，又白，缩在床上吓得发抖，一边被情欲折磨着，一边又死死地揪着身下的被单。齐司泽垂眼温柔地看着他，那里很小，只有细细的缝，光被一根手指进入，小孩就哭得很凶，吵着嚷着喊疼，说不要了。

那里实在太漂亮了，又小又嫩，宛如娇弱的花骨朵。

齐司泽忍着，尝试顶进去，龟头却卡在外面，始终都进不去。

没办法，齐司泽只能用嘴帮他解决。

小孩很香，甜甜的，舌头从那窄小的细缝探进去的时候，顾柯更是舒服得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他那个地方，一根手指都不行，更别说男人那硕大的玩意儿，只能用舌尖，慢慢的，帮他弄出来。

那是一个很美妙的夜晚。

齐司泽看了一眼小孩在高潮中痉挛，冰冷厌倦的目光渐渐从黑暗中浮现起一丝奇异的色彩。

真漂亮。

再然后……清醒过来的小孩，扇了他一巴掌，因为他差点插进去。

真是又可爱又大胆的孩子。

过了几天那小孩又犯瘾了，他当然会犯瘾，躲在房间哭哭啼啼，后面又只能跑到他的房间，在大床上自亵，对他说，“爸爸，我把小熊软糖都给你，请你……帮帮我。”

一个小孩，笨拙地学着成年人的方式跟他做交易。

用小熊软糖，让他口。

那双圆润的双眼纯真又懵懂，软着声，跟他商量：“爸爸，可以吗？”

齐司泽无声闷笑，真是全天下最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