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里连一丝丝柔软的生活都不存在。
「你一定很温柔,所以是为了谁而战。可是,你会累是因为你用错方法保护人了吧?」
『用错……方法……?我……我的……至今为止……都是错的?』
「你真正想保护的东西,不战斗就无法保护吗?就算你死了、受伤了,你真的能说你保护了它吗?」
(……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的笑容……我……只是想再一次……)
「我只能战斗。可是,不会死的身体、不会老的心灵、不死者的能力,这些你说的强大来源,一次也没有为了自己的早晨而派上用场。战斗得到的名声和金钱,或者人们的敬畏。如果你说这些比较重要,那么你确实得到了。可是,如果战斗得到的东西,让你为了保护什么而疲惫,那么你想保护的东西、你期望的事物,一定不是用『战斗』这么简单的方法就能保护。」
空气静止了。
毛毯沙沙落下。
「我……只是……希望父亲和母亲……能笑……如果能取回贵族的骄傲,一定……我是这么想的……」
泪水的痕迹和眼睛都红红的。
她低着头。
咬紧牙关。
抿着嘴唇。
拳头泛白。
用随处可见的孩子般的哭脸。
乌露?艾凤?巴盖尔告白了。
没有对任何人说。
说不出口的内心。
不断扼杀自己的严峻自我规范。
她不可能承认自己得到的答案是错的,不可能承认自己奉献的时间是无意义的。
「这样……太过分了……这样……呜、呜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今天也溶入深雾的苍蓝照耀着滴落的泪水。
银色的河川下。
泪水滴滴答答地落在毛毯上。
「……」
少年轻轻把手放在她头上。
不断抚摸着她的头,直到乌露停止哭泣。
最后,少年拿出手帕,递给哭完后一脸狼狈的她。
她接过手帕的手,稍微恢复了力气。
「怎么样?哭过以后舒畅多了吗?」
「……呜…………你真是差劲……」
她用蚊子叫般的声音说道。
少年开心地点头。
「太好了,你好像稍微打起精神了。」
「……你从一开始就很没礼貌……很强……可是,远比我……成熟……」
「你很流行说这个吗?」
「?」
「没事,你不知道就算了。总之,既然你冷静下来了,就去洗个澡睡觉吧。反正,不愉快的事情,只要睡觉都能忘记。」
「别把我当成笨蛋……请不要把少女和你这种没礼貌的人相提并论……」
「你嘴巴这么坏,反而让我安心。」
「我、我才不是嘴巴坏,我、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
一只手。
泪痕。
摸着她的脸。
「我差不多该告辞了。」
「……你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人……帮助了想要杀你的人……鼓励她……贬低她……」
「我刚才也说过了,我只会战斗。虽然我也想过,如果能像某人一样,用不战斗的方法守护某样东西就好了,但最后还是只能依靠力量。所以,我有点羡慕你,不希望你在这里腐朽……只是这样而已……」
「你所说的『只是这样而已』……让我……注意到我必须注意到的事……」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什么都没有。只是借用某人的智慧、借用某人的言语、借